等小姑娘赶上来,再继续一起走。
渐渐地,廖初和余渝就落在后面。
廖初道:“饿了?”
余渝点头。
没人给做宵夜了……
他忽然有点幽怨,“你把我惯坏了!”
如今的他,已经很看不上外面的宵夜了!
廖初的嘴角往上拉了拉,“那要不要回来?”
我可以惯你一辈子。
余渝把半张脸埋在毛领子里,歪头看他,“想我啦?”
本是打趣,谁知廖初竟很诚实地点了头,“嗯。”
想了。
真是奇怪。
分明小孩子可以大大方方表达出来的感情,轮到成年人,就不好意思起来。
余渝别开眼,小声嘟囔,“我也想……”
路很宽,但也不知怎的,两人偏就挨挨挤挤走到一块。
肩膀挨着肩膀,手肘碰着手肘。
偶尔一下两下的,自然下垂的指尖也蹭一蹭。
“那,要不要回来?”
出了小区,廖初又问了句。
天色还早,但街上已经热闹起来。
路边的灌木丛上挂满白霜,常青植物的叶片边缘都镶了银边。
车子呼啸而过,带了风,卷起路边碎屑。
余渝挠了挠脸,觉得热乎乎的。
“这个么,”他清了清嗓子,“怎么也得等租期结束吧……”
他租了半年,现在还有一个来月。
之前交了供暖费,结果小半个冬天都没住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心疼!
rou疼!
好多钱!
廖初想了下,一个来月,估计他的写书大计也就能步入正轨。
到时候天也暖了。
春暖花开,挺好的。
今天的早饭有点黏,像拉拉扯扯的暧昧。
特早有两样,粘豆包和红糖炸糕。
粘豆包是之前就做好的,都冻在冰柜里,邦邦硬。
这会儿要吃了,放到大笼屉里蒸蒸就好。
黄米面又黏又香,像年糕一样,轻轻一扯,就能拉出去老远。
里面塞了满满的红豆馅儿,都是当年的新豆子,颗粒完整而饱满,煮熟后又香又甜,做什么点心都好。
除了特定的Jing细点心,其实中餐里的红豆沙都不必太细。
碾碎的时候注意下,故意留一点相对完整的。
这本是带着那么点儿粗犷意味的粮食,咬一口,豆沙之内,竟也包裹着带豆皮的大块豆粒,又软又糯,活像中了头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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