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一条船上的人若不能同流合污下场只有一个。”不就是官商勾结,瘦马不过是传递消息的工具,有可能反被利用,真正好戏连台,胤祚有点想看现场版。
齐容走了,去隔壁收拾床铺睡下,今天真的是喜忧参半,下一步该如何走?陷入沉思。
胤祚明天等季勇过来看看地,早点把活干完空出大把时间游玩。
施世纶那个人守不住秘密,一定会传信京中,一想到康熙因他出走暴跳如雷,胤祚担心被抓回去,吃不只一顿竹笋炒rou片。
可怜大海捞针的顾生每三天传消息回京,急得头发都快掉光了,再找不到六阿哥踪迹他得先把棺材板准备好,托梁九功把他埋个风水好的地界,下辈子做个正常人。
所有在外的人手顾生问了个遍,一点线索没找到,一路往南风餐露宿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天夜里,顾生收到飞鸽传书,不报希望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蹭的一下子眼光放亮,“南方,看来没走错路线。”
以六阿哥心性,尼布楚这种大北方呆够了一定会去南方见见市面,顾生这下总算放心了。
扬州、江宁等地繁华,顾生弃马乘船下江南,让人多留意不同寻常的事件,没准六阿哥在搞事情,很难被忽视的那种。
最害怕闹出人命,顾生在心里叨念:“六阿哥出门什么都没带,保不齐惹上不开眼的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脾气估计打死改不了。”
一大早天刚亮,洗漱更衣吃饭,胤祚带上齐容去见季勇,三人一道前往府台衙门。
季勇多余的话不敢问,打量多出来的年轻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未及弱冠,有一点稚气未退,更多的是凌厉加身,像把开锋出鞘的利刃,不好惹不好控。
不见顾生,季勇纳闷难不成这个叫齐容的人项替了对方的位置?看来有两把刷子。
新来的人在观察他,他同样也在审视季勇,齐容只知对方是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还不是地头蛇,听了一耳朵关于开铺子的事,狐疑心起六阿哥难道是在攒家底?
进入衙门,府台大人亲自迎接,胤祚道出需要改名换姓的契书。
“这,虽说那二人已死,这些东西上面写的名讳有部分不属于两人。”六阿哥明抢的行为施世纶不赞同,“六阿哥收了这些实产,在这些地方做活的百姓如何安排?”
施世纶的老毛病又犯了,为人偏执偏的是民,这点胤祚挺欣赏其人为人处事的做派。
“不可能全部留下,会给一笔补偿。”胤祚要先筛选可用之人,偷jian耍滑认不清新东家的下人留之无用。
施世纶略作沉yin,不是不可以至少在找新的活计前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胤祚随口提道:“乞丐招供了?”
“实不相瞒,乞丐背后牵扯到漕运总督。未经查实微臣很难定罪。”施世纶有什么说什么,奏折已经写好一大早送京。
“你说的是董讷?我怎么听闻牵扯的是江宁织造曹家?”两方口供对不上,这乐子真有得瞧,胤祚不信施世纶没有暗中调查过。
“这……”施世纶不好同六阿哥言说,毕竟关乎地方要员朝廷政事,六阿哥不到入朝听政的年纪,不该知道这么多,何况还有两个不知根底的外人在,更不便过多透露。
懂了,还是那句话,身份配不上,胤祚心梗,不再刨根问底,拿了改好的契书就走。
“就此别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胤祚没有要留下齐容的意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他从来不强求。
齐容深吸一口气,不知庆幸多一些还是落寞多一些,拱手一礼,“保重。”转身离去。
“他?”季勇错愕万分,“不是一条船上的人?”白规划与其打好关系共同效力于六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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