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澈找来那名女子,证实了他所言非虚,她说先前也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对此心抱歉意。
等听完这些解释,叶之澜已经沐浴完,换了一套新衣裳。
夕阳对着门口,浅光洒进来淡淡地笼着衣冠重返一丝不乱的他。
叶初坐立不安,柳长澈的理由很是充分,也有人证。但不足以让她信,毕竟可以做伪证,这种事谁说得准。
叶之澜看了一眼站着的柳长澈,自顾自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倒了杯茶,抿了一小口。
他望了望她,忽而莞尔一笑道:“你可是不舍得责罚他?”
叶初听言,忍不住看他,心一横,闭了闭眼,对柳长澈道:“你现在出去跪着,跪一夜。天亮才能起来。”
柳长澈手臂上的伤口只是暂时潦草地包扎了一下,白布上面还渗着斑驳的血迹。
寻常人一看,配上他这张脸,很难不生出些怜惜,从而不舍责罚。
一旁的女子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求情,“这位姑娘,你家郎君的确没犯妒夫之条,他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另一位郎君的。”
叶初面色微冷,斜睨着女子,不留情面道:“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这是我家郎君,如何处置自然是由我说了算。”
对她来说,现在叶之澜是怎么想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即使是错怪、错罚柳长澈也没法子。
更何况,柳长澈到底有没有怀揣着别的心思,还未知。
二者孰轻孰重,她能拎得清。
言尽于此,女子不可能再多说,黑着张脸便离开,临走前还深深地看了柳长澈一眼,像是同情。
半响,柳长澈才慢慢抬眼看向叶初,藏在袖中的手青筋骤起,墨色的衣裳衬得他脸色微白。
“好,我现在就去。”
叶之澜看了眼他,又垂下眼看着描了梅花的素雅青蓝底茶杯,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鼻尖环绕着淡淡的茶香,沁人心扉。
叶初没回应,偷偷地瞄了一眼看似漫不经心的叶之澜,脑瓜一如既往的疼。
他怎么好像还是没什么反应?
夜色融融,夏虫脆鸣,稍凉的微风拂过,柳长澈面无表情地跪着,一动不动,膝盖渐麻,眼底染上Yin郁之色。
叶初躺在床榻上,叶之澜端坐于侧榻,眼神微微放空,并没有阖目休息。
还记得未出轻风派前,叶初生了一场大病。
那场大病过后,她性情大变,丢掉了一些以前的记忆,不再欺.辱他,反而对他关怀备至。
也是因为那场大病,叶掌门才会让他们瞒着其他人出派寻找灵符。
原本叶之澜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叶掌门太过于相信他,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还让他瞒着现在的叶初。
没想到堂堂名门正派之女会因修习邪蛊惨遭反噬,记忆会缺失,武功逐渐消失,生命也将一样。
无他,是叶初身体里面的蛊母在作怪,它在吸她的血,侵蚀她的意志。
慢慢地让她先沦为一个废人,不久后,毫无尊严的死去。
这就是修习邪蛊的反噬,上次给他下蛊的女人放出的是两条蛊虫,但却没一条能进叶初身上。
归根结底是蛊母发挥着作用,很久之前叶之澜是打算袖手旁观的,来到寺庙后叶初的身体反噬到达了一定程度。
也就是那晚他弄破了手指以血为媒,把她身上的蛊虫跟自己绑在了一起。
昨日又以银针相嵌,尔后取出,稳固血媒,所以她暂时不会被蛊虫反噬致死。
不过这样的话叶初时不时就需要喝他的血,以他的血饲养蛊母,换取她的性命。
也就是说叶初以后都不能离开他,一旦离开,蛊母的反噬就会继续,那么她很快就会死。
找到灵符或许能解决,可也不一定会解决。
帐帘忽然被人扯开,叶初目光呆滞地朝房门处走去,手刚准备搭上门,腰间一紧,叶之澜抱着她回到床榻。
正欲放开,叶初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依靠本能吻上他微凉的唇,叶之澜身子一怔。
叶初含住他,好似觉得不够,伸着舌尖往里钻,遇到阻碍也没放弃。
没几秒,他微微张开唇,让她进去,缠磨了一会,唇瓣传来一阵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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