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剑,继而再对准头削去,直到素衣男子倒地一动不动,叶初方松了口气,夏芸的注意力全放在又晕过去的老太太身上。
柳长澈借着灯笼的光,看着叶初的背,眼眸神色莫测,叫人琢磨不透。
脚情不自禁地上前,想仔仔细细地确认一遍,一件外衣挡住了他的视线,随之而来的是叶初对叶之澜说的一句,“谢谢。”
叶之澜轻飘飘地扫了柳长澈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回到老太太家,夏芸便向叶初解释自己为何到了此处。当然,说了谎。
柳长澈向她保证,不会伤害其他人,待查明真相,寻着人后自会离开,夏芸这才同意帮忙隐瞒。
要不然,即使中了毒,她也会把柳长澈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见老太太和小丫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替她们盖好被子、关好房间门后,叶初走了出来。
明月又重新躲进云层里,院中树下站了个人,如墨的乌发用玉冠束起,似是有所察觉,柳长澈抬眼看来,眼底难得掠过迷茫。
又不是敌人,见面自然不可能当没看到。
叶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你去休息吧。”
柳长澈眼睫微微一眨,眸色渐深,忽而弯起嘴角,眼含自嘲的笑,视线落在她脸上,固执的不肯移开。
喉结微动,四个字在嘴里绕了几圈,暗含深意,“楚儿、初儿?”
音调放轻,像是在模糊什么,又像是在验证什么。
夏日天气多变,明月原是被乌云盖住,一场夏雨骤来,细细密密的雨滴落,将树叶和花草打得东倒西歪。
雨伴随着风,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仿若带了长长的回音,叶初恰好能听见。
她怔住,觉得这个称呼很是暧.昧。
刚穿来时,在轻风派待了两个月。叶家里,叶夫人就是这样喊她的,应当是类似于闺名。
所以叶初不太喜欢他喊,正想叫对方改口,柳长澈不知何时到了跟前,话到前头咽了下去。
她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叶初没淋shi身子,因为站在屋檐下,雨水被挡住了,而他肩头两侧皆被雨水微微打shi,黑衣不显。
柳长澈低头望着她,浓密的睫毛垂落眼睑,投下一片Yin影,衬得玉面越发谦和有礼。
他不语,而是抬起指节分明的手,隔空覆在她脸,只露出眼睛以上部分,看她杏眸,看得很认真。
端视着这双眼,脑海里浮现的便是少女将自己踩在地上,她高高在上的模样。
偶尔,她会大发慈悲地弯下腰,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洒在他脖颈处,他会产生莫名的颤栗,手指蜷缩着,心跳加速。
当时的他是怎样心情?既屈辱,又向往,甚至卑微地想要更多,在变态边缘徘徊横跳。
过了一会,那手有放到脸上的倾向,叶初不客气地偏开头,黛眉微蹙,“柳公子?”
称呼也变了,毕竟他们现在不在二夫阁,无须演戏。自然是得保持距离,谁知他有没有打什么主意,谨慎为先。
柳长澈这次倒没打算乱来,有认错夏芸那次的教训,得仔细确认方可。
于是他缓缓收回手,轻声一笑,“是我莽撞了。”
叶初略微斟酌了一番,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对上他的眼,语气不咸不淡,“以后还是叫我叶姑娘吧,不管怎么说那婚事是假的。”
柳长澈看了她半晌,又微微笑起,只道了一字,“好。”
夜深昏暗,唯有透过窗纸染出来的淡淡油灯光,他五官显得有些朦胧,似深不见底的河底。
叫人摸不着,也见不着。
叶初乏了,压住哈欠,转身要往房间去,抬头便撞入叶之澜深远又带了诡异之笑的眉眼。
他勾着唇靠在墙边,不知听了多久,明明她和柳长澈之间压根没啥,简单说的几句话也带着疏离。
可见到叶之澜的笑,叶初莫名的腿一软,话说变态的脑回路不同寻常,万一想多了呢?
那感觉真真的就像被人捉.jian在床,尽管这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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