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因为郝连崎中途抓走了唐易山,才让他逃过了飞机失事的这场「意外」,贺炀就有些恼怒。
若不是唐易山,现在的秦子诺,依旧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而这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愚蠢的一个行为导致的。
在这期间,也早就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的郝连崎,有了片刻愣怔,但是稍后眉心却狠狠跳了跳,心中涌起滔天的愤怒。
“贺炀!”郝连崎陡然开口。
“所以你明明知道子诺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还要这样一意孤行,将她绑在你的耳边,眼睁睁看着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和麻木?”
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记忆中的秦子诺,虽然冷静,淡然,但是极少会出现冷漠的样子,她就像是他们这些在黑暗中挣扎着的的人的一道光,一道宁愿粉身碎骨都要追逐的光芒。
“郝连崎,你知道,本末倒置这个词怎么写吗?如果不是你非要死缠烂打,缠着她,隐藏她的行踪,应该不会有现在的所有事情发生,谁都可以指责我,但是你不配。你的所作所为比起我来,并没有干净到哪里去。”
听完贺炀的话,郝连崎死死咬着呀,瞪着贺炀的目光格外地Yin毒可恨。
但是他知道,贺炀说的话,都是真的,掀开那一层薄纱,他其实,也很不堪。
所以,秦子诺才决定离开自己的。
但是再怎么会说,这两个对峙的男人,也是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辛酸才爬到今天的地位的。
郝连崎低头扫了一眼手表,遂而抬头轻笑。
“你跟我说现实?好啊,我来给你看看什么叫做现实。你贺炀在子诺的心里,代表着的,只有痛苦和无尽的绝望。而我,我是将她从冰冷中拯救出来的人。”
贺炀压根就不意外,这个男人会拿对秦子诺的救命之恩说事,但是救命之恩,在他们这个是世道里,从来就没有以身相许来作为回报的说法。”
“既然,你要和我说现实,那我们便聊聊现实。现实是,无论如何,你抢不过我的,感情上,我和子诺之间的过往,你从来就没有拥有过,而论实力,你郝连家的势力,也只能在英国称霸而已,在中国,甚至于世界各地,都是我四方会的主场。
就这样,你还能拿什么跟我比?拿那可笑的救命之恩吗?有所图谋的救命之恩的背后,更多的是让人恶心的邪念。”
贺炀的话,连带着他脸上带着的淡淡笑意都让郝连崎心头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下意识想起了自己在子诺身上动的手脚。
他不奢望不会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但是最起码,不是由这个男人来揭穿的。
“贺炀,你又想搞什么鬼?”
贺炀冷冷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你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都会以另一种形式来回馈你的未来。”
但是,郝连崎的目光却渐渐冷了下来,这算是什么回事,知道了自己做过的事情,便来向自己说教或者是威胁了吗?
“贺炀,无论你知道了什么,你都别想拿这些东西来威胁我,要我退出,我郝连崎能滚爬到今时今日这个地位,靠的并不是什么强硬的背景实力。”
见郝连崎对自己真心实意的提醒置之不理,还Yin谋化自己的用意时,贺炀也不恼,因为他和自己一样,得后悔过了,才会悔不当初。
“也对,再怎么说,也是握着许多人的生杀大权的人,区区一个「四方会」,就把您怕成这个样子,那你也不配喜欢子诺。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谁挡了我的路,抢了我的人,我便除掉谁!别说什么后不后果的了。最后一句话,咱们走着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随即,贺炀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收起自己的武器,然后回到车上,大大方方的穿过了郝连崎和他身后的人……
一直到车上,白言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车窗外,记者依旧密密麻麻汇聚在一起,良久不曾分散,似乎在寻找契机,打算再次扑涌上来,真的是太可怕了。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白言希却突然想到,会议室里的唐德平的狼狈模样。不过,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妄想自己不应该拥有的东西,如今落到这种局面,还能怪的了谁呢?
那么,自己想要和唐易山相互扶持下去,也是一种妄想吗?
白言希出神的看着窗外,这么想着。突然,下巴被人扳了过了过来。
“你还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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