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秦子诺便觉得,自己需要出来,给自己的「傻女儿」敲一下警钟了。
“妈,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和易山之间,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我爱他,他爱我,这些事情,我们彼此之间早就已经是确定下来的了。
但是,在隐隐约约之中,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每一次我想要像之前一样回应他,但是心中的那一点异样就会将我再重重的拽回来。”
白言希坐到了秦子诺的身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说。
“感情这东西,很难以描述,有些时候,哪怕是心心相印人,都没有办法走到最后,而反而,并没有感情基础存在的两个人,却能以一种诡异的平衡,相处一辈子。
永远不要仗着一个人喜欢你,爱你就失去真实的自己。相互打磨固然是重要,但是改变自己的原始形状去迎合对方的棱角,就是蠢不可及的事情。你该把刚才的话,告诉他。而不是让他察觉出来后自行猜测。”
房间里,又恢复了沉静,只留下阳光下的尘埃,还在欢快的舞动着。
唐易山在白言希走后,确确实实是离开了唐家,但是却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是回唐氏。
车子驶过了闹市,驶过了荒芜的野外,来到了一间外表疑似古代的形事大堂一样的建筑中。
斑驳的痕迹,在这间建筑上,随处可见。可想而知,这间建筑的存在岁月,也许已经到了可以被保护起来的程度了。
但是由一扇密码门隔开的里面,和建筑外表却有着强烈反差。
紧密的现代仪器,以及放置在中间,有些Jing密过了头的牢笼,里面关着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被吊在半空中的人,若是唐氏里面的高层们在这,估计眼尖一点的能看出,被关着的人,竟然是公司的一个董事。
唐易山双腿交叠在一起,后背依靠在沙发上,一张冷峻的脸没有一丝表情,浑身散发而出的气场,竟都是白言希从没见过的狠戾和嗜血。
仅仅只是坐在那里,这种让人恐惧的气场,就像是从骨血里散发出来一般。
面对外人时,唐易山有他的清冷淡漠在,在白言希面前,也更多时候的手臂暖意柔情和时不时泄露出来的,长居高位的尊贵和强势,如今连被他深埋在灵魂深处里的狠戾和嗜血也爆发出来了。
这所有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的情绪和性格,如今全然汇聚在了一起。
只有俞松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唐易山,弹指挥手之间,就能轻易让人为之忌惮。
“对不起,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我吧!”
感知到身边,似乎的有人来了,男人求饶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空旷的房间里,时不时的,还夹杂着铁链碰撞的响声,更让人听着头皮隐隐发麻。
突然,男人的眼罩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笼子旁边的摆满刑具的车,以及坐在沙发上,和平时大相庭径的唐易山。
“总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吧……”男人流着泪乞求着,害怕的根本站立不稳。
“说吧,我现在给你机会,把我想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唐易山在最后三个字的地方,停顿了几秒,说完之后,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俞松走上前。
“一年前,你被唐德平收买,一直向他报告先生的行踪和泄露公司的机密。半年后,唐德平来到唐氏,也是你替他搭建好桥梁,和其他的董事们串通起来。
两个月前,你在唐德平的指示下,频频的向代理总裁施压……最后,五天前,唐德平拿到那份报告之后,交给的人,是你。”
俞松如数家珍的将男人些时日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手段,一件一件的拎了出来。越是听,男人的心就越是虚。
“一定是搞错了,我没有和唐德平勾结在一起,总裁,你要明鉴啊,我是清白的啊!”
重新将视线转移到唐易山身上,男人注意到,他手上正在把玩着一支东西。
“这东西,是我最新改装出来的,射程不远,但是它独特的弹头设计和刚开始的冲击力,将一个成年人的骨头完全穿透,根本没有一点问题。
但是现在,我想试一试,能不能让它刚好卡死在骨头裂缝中。据说这样,会更让人疼痛难忍。”
他说着,漆黑的眸子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冷冽的寒光在眼底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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