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深很快反应过来,跟她说了几句自己的观点和专业技术上的问题。
两个人的思维很快达成一致。
谢涟漪对他的水平很满意。
本来,这项工作她是准备叫给燕清清来做的,凭燕清清的技术水平,完全可以胜任。
现在没把燕清清挖来,却搞到一个江砚深,效果似乎更好。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谢涟漪没忍住笑了。
江砚深微微怔住,“你笑什么?”
谢涟漪托腮,悠悠说:“看见你,我觉得胜利近在眼前,高兴。”
江砚深身体一阵僵硬。
他掐头去尾,听到一句话。
看见你,我高兴。
他定定看着谢涟漪,张了张嘴,似乎想说句什么,却又闭上。
谢涟漪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江砚深顿了顿:“忘了。”
他侧目,避开谢涟漪的眼神,“我先去工作了。”
谢涟漪说:“不用太着急,注意身体。”
江砚深推门出去。
有江若竹和江砚深两员大将坐镇,两水科技的工作稳步推进,比谢涟漪想象的效率更高一点。
因此谢涟漪每天心情愉悦,连脾气都好了不少。
这也给了某些人胆子,觉得她好欺负。
这天晚饭后,谢安柔声音轻软:“涟漪,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想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吗?”
生日?宴会?
谢涟漪侧目看她一眼,语气有些不解:“你的生日?”
谢安柔微笑着,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我的生日,7月19号,家里每年都给我办生日宴会,你想来吗?”
这话说的,就连谢宁轩这个棒槌,都感到不对劲了。
她们两个是被掉包的。
7月19,是谢涟漪的生日。
谢涟漪扬眉笑出声,“错了。”
“你的生日不是7月19,是7月20。”她盯着谢安柔,脸上带着笑,语气冷的掉冰渣子,“生日宴会这种东西,你哪怕天天办都行。但朱安柔的生日,是7月20。程安柔的生日,也是7月20。”
“至于7月19,是我的生日。”
“鸠占鹊巢时间长了,真当自己是喜鹊?就算真的是喜鹊,但你妈生你的日子,谁都改不了。”
谢涟漪实在不明白她的心思。
谢安柔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才会拿生日这种事情来自取其辱?她难道猜不到,会被羞辱吗?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谢安柔抽了抽鼻子,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我……我……”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谢峥嵘夫妇,“爸爸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
谢涟漪冷笑:“你给谁解释呢?被你伤害的人是我,你对着他们说什么说,不能看着我说?”
她算是看明白了。谢安柔这是深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Jing髓,准备被羞辱一通,好拿去向谢峥嵘卖惨。
这倒也能够理解,毕竟自打上次让她去找顾明景道歉之后,谢家的气氛一直很尴尬。
谢峥嵘觉得谢安柔怨恨自己,对她也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估计是外头又发生了什么,让谢安柔产生了危机感,这才迫不及待想要博好感。
不过,谢涟漪从来没有成人之美的心思。她恶劣一笑,抬手掐住谢安柔的下巴,语气冷冰冰的,“把你的眼泪憋回去,不然我掐死你。”
说着,收紧手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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