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法院走廊上那天,明白的。
所以,想要为哥哥好,就不要在妈妈面前和他表现的很亲近,避免他不好做。
谢樱听了谢景泽的解释,还是不明白,“可是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
“妈妈为什么不想叫哥哥跟我们亲近?”
谢景泽皱了皱眉。
他也不知道。
其实他是记得的,谢景焕并非是从小就养在父母身边的,当谢景焕来到谢家的时候,爸爸妈妈告诉他,这是哥哥,一直是养在国外的外公外婆那里的。
他也能看出来,妈妈对谢景焕的不喜。
虽然哥哥一直以来,自从他记事以来,就保持着特别良好的修养,认真负责爸爸吩咐的事情,也用亲近的姿态讨好着妈妈。
偏偏姜敏兰对谢景焕永远都是不冷不热的状态。
他有一个哥们说:“这是把你哥当成是未来的继承人培养的,才会要求的比你跟你妹都要严格,你们有童年,你可以学你喜欢的化学,泡实验室,你妹可以去学音乐学钢琴,但是你哥不行,他必须是学金融学经济,将来成为谢氏公司的继承人。”
谢景泽一直以来,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并不完全是这样。
姜敏兰叫谢景泽和谢樱兄妹两个先上车,在门口错后了两步,转过身来跟身后跟着的谢景焕对视。
“你现在已经不顾弟弟妹妹,公开跟我叫板了么?”
“母亲您这是说哪里的话。”谢景焕微微颔首。
“你自己心里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姜敏兰语气很冷,“你知道我反对你跟骆念在一起,结果现在当着他们的面提骆念,是想要叫你弟弟妹妹公开表态站在你那边么?”
谢景焕低垂着眼睑。
“别以为你爸爸现在保持中立你就算是拿到了免死金牌,你该知道,你爸爸保持中立,也只是觉得,你和骆念没有那么矢志不渝的走到最后的决心,也没有那样合适的非彼此不可。”
谢景焕忽然抬起了头,笑了笑,“所以,母亲叫人在阿泽送给我的香薰灯里放了催-情的药物,并不是想要我和骆念意乱情迷的是么?”
姜敏兰一下愣住了。
这个话题跨度太大,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香薰灯?又和阿泽有什么关系?”
谢景焕唇角始终勾着一抹浅淡的微笑,“阿泽知道我绿水江汀的密码,经常会买一些东西过去,恰巧我请了一个钟点工,在发现香薰灯中有催情的药物之后,钟点工告诉我,是阿泽买的。”
姜敏兰紧紧地皱着眉,“你在说什么,你请的钟点工,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猜的吧,不过钟点工失踪了,失踪前打的最后一通电话,电话号码是您……”谢景焕彬彬有礼的在后面加上了一句,“母亲。”
姜敏兰冷笑了一声,“谢景焕,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谢景焕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的回答道:“没有。”
姜敏兰难以理喻,转身就走。
结果,转身却看见了就在后面几步远的距离,站着的谢景泽。
她的眼神里有一抹慌乱一闪而过,“阿泽,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叫你先跟妹妹上车么?”
谢景泽盯着姜敏兰看了几秒钟,又转向了谢景焕。
原来是这样。
他记得清楚。
那晚……
还有哥哥的问题,他也记得清楚。
那个钟点工,他也记得。
他被赶了出来,在外面的街道游荡着。
谢景焕紧紧地抿着唇,唇都已经抿成了一道直线,唇角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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