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古君月怔愣,看向一侧的小桃询问:“这人真是大贵人的丈夫。”
小桃摇摇头又点点头,语焉不详。
没有就是没有,一会有一会没有,那就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蔺伯苏见古君月脸色变得稍许低落,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别人的家事你少管。”
裴珠月趁着蔺伯苏说话分神的时机,后脑勺卯足了劲儿往后撞去,趁着蔺伯苏吃痛挣开了束缚。
沉闷地一声“咚”响,展弈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
蔺伯苏更是感觉疼得钻心,下巴像是要断了,大概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体面,硬是忍了下来,脸上没有丝毫痛处,只是看着为了挣脱他而滚落下马的裴珠月咬牙呵斥道:“你疯了吗。”
古君月见状马上上前搀扶裴珠月,裴珠月就着古君月的力道一手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地站起了身,她瞪着蔺伯苏满眼讥讽:“我看你才是疯了,像是浆糊成了Jing到哪都能追上来,我与你已经和离了,希望你看清这个现实,别再纠缠逼我恨你。”
蔺伯苏紧紧盯着裴珠月被古君月握着的手腕,命令道:“你的脏手离她远一点。”
裴珠月寻着蔺伯苏的视线找到了他的关注点,嘴角微微上扬,像蔺伯苏这样的人应该无法忍受被其视为所有物的人或东西被他人觊觎。
她抬起另外一只手覆在古君月扶着她的手上,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还你一句话,别人家的事你少管。”
蔺伯苏周身温度骤降,强悍隐忍的内力让地上沙石滚走,他跳下了马,沉声问道:“裴珠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裴珠月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懂吗?那我说得再清楚一些,我与我的新欢做什么,关你这个前夫什么事。”
蔺伯苏的心中顿时烧起了熊熊烈火,脑子里的弦几近崩断,握着鞭子的手上暴起了青筋,像是随时都会冲上去抽死这对“jian夫□□”。
展弈可不想明日出现王妃死于摄政王手下镇西将军起兵造反的消息。
他上前死死地压住了蔺伯苏的手,压着声劝慰道:“爷息怒,夫人这才出来多久,怎么可能会有新欢,你看那jian夫……”
“嗯?”蔺伯苏眼神一凛。
展弈立马开口:“那……男的,一来长得没爷您俊俏,二来瞧着也没爷您贵气,还瘦瘦弱弱的,王妃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他,定然是王妃还在与您置气故意找人来气您的。”
“可你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蔺伯苏沉声质问。
展弈回头瞥了眼俩人还搭着的手,冲小桃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去分开,想不想让你家小姐活命了。
小桃会意,紧忙跑过去询问裴珠月身体状况,趁机把两人的手拽开了:“小姐,小姐你没伤着哪吧,快让奴婢看看。”
王爷对不起她家小姐,她自然是不服他的,但当下小姐身上有伤,古公子只是个文弱医者,她又是三脚猫功夫,若是起了冲突他仨肯定会死得很惨,只能配合展侍卫以求苟活。
展弈回过头道:“爷您看,这不就分开了,演戏要全套,方才定然是夫人为了气您故意做给您看的。”
裴珠月不知道他们叽叽歪歪地在那说些什么,她无意在此纠缠,遂冷道:“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带着我的丫鬟和新欢先走一步,你要是仍想带走我……”
她抬起了眼眸,直视着蔺伯苏:“那只能是我的尸体。”
裴珠月说完就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抬步离去。
蔺伯苏刚被劝下去的火气登时又上来了,语气沉沉:“你真当我不会那么做吗。”
裴珠月充耳不闻,背影坚毅地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蔺伯苏Yin沉着脸上了马,欲上前追去。
展弈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后叹了一口气,他挪了一步挡在了蔺伯苏的马前,道:“王妃性子倔,吃软不吃硬,若王爷仍要强行带走王妃恐会适得其反。”
蔺伯苏眸光微黯,道:“你让本王放她走?展弈,你究竟是本王的侍卫还是王妃的侍卫。”
为人下属,切忌不忠,尽管他是个定期的。
展弈拱手解释:“王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不想让王爷后悔。”
“放她走本王才会后悔。”蔺伯苏立刻道。
展弈轻嗤了一声质问:“属下斗胆问一句,王爷为何会觉得放走王妃会后悔?五年前王爷十七,早该是成婚的年龄,王爷却说毕生所求乃高阳国泰民安,至于王妃、子嗣可有可无,就算有了心中也永远将国放在第一位,属下还打趣以后王爷成了亲,妻妾会因王爷将公务看得比她们重而心灰意冷以致和离,王爷说那便让她们领银钱走人,日后再对她们家中做些帮衬,现如今王妃什么都没要王爷却不肯放人走。圣上年幼,朝中暗流涌动,王爷却冒险离了京都离了圣上离了朝堂,追到这千里之外的濮州。王爷是早已倾心于王妃吧,所以才这般割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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