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响起一阵叩门声。
萱草出去应了门,一脸古怪地跑了回来:“姑娘,殷大姑娘来了。”
怀月一怔:“请她进来。”
殷语领着秋葵进了屋,看向怀月:“怀月姑娘方才弄shi了衣裳,应当无大碍吧?”
“多谢殷大姑娘关心,怀月没事。”怀月语气不善,并没有什么心情与殷语闲扯,“殷大姑娘若是来说刚才的事的话,大可不必了。”
殷语勾唇一笑:“非也。本姑娘过来只是好奇,怀月姑娘是当真不在乎星月草的事?”
怀月莫名一僵。
星月草的事她自然在意。
晋王府里多得是等着揪住她的小辫子对付她的人,例如晋王爷的新宠,还有与她有过过节的几个旧爱。
“如若怀月姑娘不介意星月草的事,那本姑娘让人去信一封……”
“不必了。”怀月看向殷语,“怀月自问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殷大姑娘何必苦苦相逼?星月草的事虽说是怀月让管事提及,可怀月并未怂恿殿下摘草,过不在怀月身上。”
殷语似笑非笑:“哦?是吗?那身穿软甲挨军棍一事呢?因为穿了软甲,所以怀月姑娘并未受什么伤,才不敢让太医替你查诊,对吧?”
怀月面色骤变。
是白渺告诉殷语此事的?
可白渺并无证据,殷大姑娘也不可能有证据!
“怀月不知殷大姑娘在说什么。”
“不知道?”殷语含笑,“怀月姑娘该不会以为没有被人亲眼看见,就不会有人知晓吧?”
“难道怀月姑娘不知道,军棍打在躯体上,和打在软甲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当然,绝大多数人应该听不出来其中差别。
但有经验的人则未必。
至少当日她听出来了,而且她知道白渺也听出来了。
怀月这下是真的有些怵了:“你、你告诉殿下了?”
“没有。”殷语坦言,“但若怀月姑娘再这么不识相,本姑娘就不会再替你隐瞒。”
她往前一步站定在怀月面前,“我与殿下情投意合,且有圣旨赐婚,怀月姑娘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可得赶紧散了去才是。”
“这话是什么意思?”怀月气弱。
殷语一手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怀月:“一言以蔽之,不要肖想本姑娘的男人,否则本姑娘绝不会让你好过,懂?”
言罢,殷语站起身,淡淡地扫了眼怀月道,“秋葵,我们走。”
“等等。”怀月蹭地站起身,“殷大姑娘,我可以答应你不对殿下动心思。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若然我对旁的男子有意,你不可以再胡乱阻拦。”
殷语脚一顿,轻笑一声:“成呀。”
她本不是多事之人,若不是被人踩过界,倒也没必要撕破脸皮,如今日一般。
况且,她可不认为怀月换了目标,就真的能够轻易如愿。
主仆俩出了怀月的屋子,秋葵终于止不住震惊:“姑娘,刚才怀月姑娘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惦记咱们殿下了,然后要换个人去惦记?”
随行的男子除了殿下,就只有楼世子和于世子,还有秦王爷。
怀月姑娘这狼子野心,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难怪她非要跟着咱们一同出行,敢情是想着找夫婿。”秋葵就恨不得赶紧拿了瓜子去找季宗唠唠嗑。
殷语睐她一眼:“不管别人的事。走,咱们去厨房帮厨。”
两人过去的时候,厨房已经开始热火朝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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