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是自己最后仅存的族人,白素贞怕那妖魔要斩草除根,便把他留在了自己的府邸白府随时保护着,又吩咐自己早年收服的狼妖阿青细心照料他。
可阿青这混账东西是个十足的贪色狼胚子,只要长得好看便男女不忌,竟连她唯一的徒子徒孙也不放过,隔三差五的不是对着许仙猛流口水,就是偷偷摸摸的趴在窗口窥视许仙穿衣沐浴。
这把胆子小的许仙吓得不行,好几次回头就能看到一张猥琐至极的脸趴在身后直盯着他看,一双圆溜绿色眼珠隐隐泛出光来,恨不得立马冲上来把他剥皮拆骨,差点当场吓得心脏骤停,眼泪滴答。
于是那日白素贞出了白娘娘庙回来就半抱半拍着受惊过度的许仙,软声细语的安抚着他,同时几大鞭的就抽上了跪在地上挺背受罚的阿青。
“他比你足足小了五百多岁,还只是个孩子啊!”她怒斥道,“你平日逗弄庙中的善男信女也就罢了,竟连这么个孩子都不放过!你到底有没有点为老为尊的羞耻心!?”
“主子,这不怪我色心发作。”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的阿青咬牙受了鞭打,委委屈屈的辩解道,“实在是他身上的气味太勾引狼了,我没忍住才想咬一口尝尝味嘛……”
怀里紧靠着她的人身子一颤,白素贞气的又是一鞭甩去:“还敢说?被你咬一口他还能活嘛!”
阿青痛的嗷叫一声,委委屈屈的瞧她,又不敢再辩解。
“再说了,他身上哪有什么味道?你个色心胚子,只要是你看上眼的,哪怕全身是汗都是勾着你吧!”白素贞扶起怀里趴卧的人,也没太细想,把他的手腕拽在自己鼻尖闻了一下,“他身上哪里有什么……怎,这么的香?”
面前的许仙颤巍巍抬头看她一眼,眼神懵懂又无辜。
许仙的袖口盈满着惑人的甜香,却说不出是个什么香味,白素贞眼神都恍惚了一下,没忍住又抓着他的手腕抵在鼻尖使劲嗅了两口。
真的好香。
见状,跪着的阿青当时就瞪大了眼睛,而许仙的脸更红了,鬓角的发唯有润shi,唇瓣红的滴水,声音也软的如绵云:“白,白娘娘?”
白素贞忽然就懂了。
许仙的发情期到了。
每逢春秋两季,蛇的发情期就漫长而又缠绵,白素贞成仙太久,欲望浅淡,一时竟都忘了还有这件事。
夜晚她站在许仙屋外,听见屋内偶尔散出压抑的呜咽,低低的呻yin,以及细软的衣物摩擦窸窣的声音,身旁的阿青就跃跃欲试。
“你敢动,我就扒了你的狼皮。”白素贞冷冷道。
“主子,许仙都已成年了,第一次来发情期,你就让他自个磨啊?”阿青在她身边又怨又馋,一双绿光莹莹的狼烟紧紧盯着那紧闭的屋门咬牙切齿。
“让他自个磨,也好过被你激动到深处时一口吞了的好。”白素贞警告的瞥他,“旁日你馋那些小Jing小怪也就罢了,现在我就仅剩他一个族人,我话放在这里,你碰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碰他。”
“记住,你只要碰他一根头发丝,”白素贞转身大步离开,“我就把你的狼皮剥下悬挂在杭州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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