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凌乱的短发滑落到耳边,他无声对鹤连祠投去渴求的视线。
鹤连祠从喉咙里发出很低的一声笑,他伸手扣上郑青的脚踝,手掌攥住西裤和黑色棉袜之间的那段白,不留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郑青霎时仰倒在桌面上,手肘仓惶地试图支撑自己。他的后脖颈在桌沿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脑袋悬空,变换后的视野里见到鹤连祠脱去了灰色的皮衣。
……
秋初,窗户没打开。密闭的房间空气混浊,两人chao热的呼吸混杂其中,让经理室升了温。
鹤连祠脊背Jing实的肌rou贴着骨骼起伏,覆了一层薄汗。他压在郑青身上,微微蹙着眉头平复呼吸,郑青的手臂牢牢揽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耳朵。
片刻,鹤连祠准备起身,郑青却不放。很缠人的样子,鹤连祠垂眼,睫毛的Yin影落在漆黑的眼睛里,他和郑青对视,挑起一边嘴角在人耳边低骂了一句脏话。
郑青的颧骨骤然升起两团红,抿紧嘴巴把脑袋贴到鹤连祠的胸膛上。
就在鹤连祠要继续的时候,经理室的门响了。楼下一个服务生上来敲门,问鹤领班在不在,有客人找。
鹤连祠和郑青有了一次后发展成了长期的关系,互相解决需求。来这里工作是郑青要求的,说这样比较名正言顺,还省了两个男的一起进酒店的尴尬。
鹤连祠随他。
不过虽然目的不太见得了人,但鹤连祠挂了领班的名头,来的时候该他干的事情他都会干。一个星期他来两三次,每次待一天或半天。他长得过分好看,身姿板正,穿上制服站在餐厅里会吸引很多有闲钱的人不自觉往里走。除开陪郑青的时间,鹤连祠处理了不少业务,很多客人是冲着他来的,所以订餐和招待方面的事必须要他亲自出面。
郑青知道这个情况后就按标准时薪给他发钱。
鹤连祠都会收,他不差这个钱,只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关系,不收钱显得太过亲昵。
敲门声响了一会儿,鹤连祠应声后就停了,能听到门口的人往楼下走。
郑青叹了口气,松开紧搂的胳膊,鹤连祠直起身,他就从桌子上下来,进了经理室内带的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shi毛巾,手指有点发红。鹤连祠领班的制服一向是放在他这里,已经被鹤连祠从柜子里拿出来扔到了沙发上。
郑青走过去,shi润的毛巾贴上鹤连祠的肩颈——是热的,甚至有些烫。鹤连祠的身体紧绷一瞬,随即便放松下来,任由郑青替他擦去上身的薄汗。热毛巾自腰部向下,其余地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
弄完之后毛巾就是温的了,郑青抬头亲了亲鹤连祠的下巴,然后退开一步,看着鹤连祠换上衣服。
黑色的领结扎紧衬衫领口,单手调整的时候展现出男人利落的颈部线条。裁剪流畅的燕尾服套上衬衫,层层衣料将隐晦未退的男性麝香裹藏其中。鹤连祠的手指穿进发丝将落在额前的头发上拢,抬脸时宽阔的额头和挺拔的鼻梁勾连出一种顽固而坚硬的禁欲意味。
郑青眼里含着很浅的笑,熟练地为他喷上香水。幽而凉的薄荷香气掩去了似有若无的浅淡腥味,中和成了一种别样性感的气息,像蛇尾蜿蜒过雨后shi润的丛林。
第2章
鹤连祠从楼上下来,他常常会被老板叫过去,老员工们对这件事已经习惯了,私下里猜测他和老板有很近的亲戚关系,说不定那辆杜卡迪都是老板给买的。
既然是老板的亲戚,那和他们这些打工人必然是不一样的,而且鹤连祠每周来的次数都不多,他不在的时候还得有个常驻的领班负责店里的事情,鹤连祠只是短暂的挂个名头而已。
老员工们想通之后对他的态度热情了不少。
鹤连祠接过前台客人打来的电话,是一家三口,想给他们的宝贝女儿过生日,预订了餐厅的晚餐位。之所以订个西餐厅是因为之前店里做儿童节活动,派了两个戴着兔耳朵的店员在门口给路过的小朋友发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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