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冽回眸冷淡地瞥了何羡愚一眼,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策马进入了升起炊烟的营地当中。
何羡愚见到他一骑绝尘离开,连忙也策马跟上:“哎,你等等我啊!”
二人策马进入戒备森严的军营当中,身影渐渐缩小,朝着军营深处而去。
*
何羡愚与容冽进入军营深处,在一座帐篷前双双停了下来。
两边驻守的卫兵见到二人下马,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而后牵着二人的战马退下。
卫兵将二人的马牵至一旁,与一匹毛色纯黑、四蹄踏雪的黑色大骏拴在一起,三匹马相见似是十分亲密,高兴地发出鸣叫声。
这边何羡愚与容冽下了马,一前一后地撩开军帐门前垂着的毡帘,大步走了进去。
今日春光甚好,朦胧的光照从帐篷的明光布中透进来,又兼里头点着几支烛火,光源将帐篷里的黑暗驱散,洗涤出亮堂的视野。
二人一进帐篷,便见到正中的一张木桌上交叠摆着一双长腿,一个身影正悠闲地靠在桌旁的木椅上,双手反枕着后脑,嘴里还闲闲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玩。
他正反手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两只相叠放置在桌上的长腿一动不动,只余两只脚优哉游哉地摇晃着。
明明听见了身旁的动静,但他好似懒得睁开眼睛一般,只闲闲问道:“回来了?”
何羡愚与容冽站在那人的桌前,看着面前这个懒散的青年,不由得汗颜道:“殷哥儿,你不会刚起身吧?”
何羡愚注目着面前靠着椅子的男子,二十岁的年纪,因着在帐篷内,他只穿了一条穿着家常的单长裤,套着一双薄靴,因着这样伸腿懒懒靠着桌椅,原本披在腿上的披风落了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线条优美的螳螂般的长腿。
上半身没有穿衣,偏麦色的肌肤光|裸|着,从左肩到右边肋下缠了一层扎实厚重的白色纱布,包裹着底下还未痊愈的伤口。
而没被纱布缠绕的肩头与双臂上,则缠绕着蓬勃鼓起的肌rou,每一丝肌rou纹理的线条都如同上天用工笔刀Jing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宽阔的胸膛一半被纱布厚厚包扎起来,另一边则露出丰盈坚实的一块胸肌。
胸肌再往下,便能够看到一块一块乖巧排布在肚腹前的腹部肌rou,以及那传说中鲛人腰上劲瘦好看的鲛人线,这欲|气满满的皮rou上,爬布着深深浅浅的伤口,昭示着他这一身腱子rou全是在刀枪里磨砺出来的结果。
偏生他的肩背如此厚实有力,腰却是蛮劲柔韧的细腰。他靠在椅子上,头发未绾,满头鸦青的头发披散开来,挽在他手臂与腰腹间,宛如一弯黑色残月。
这般宽肩、厚背、细腰、长腿,还这样衣饰松散清凉地靠在那里,即使一动不动,光是年轻男子半壁美妙年轻的rou|体,也能够勾勒出一张令人血脉喷张的欲色画面。
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
他的面庞轮廓Jing致而坚毅,生的是高鼻深眼,眉目英挺俊朗,嘴角抿直,昭示着他性格的不屈,静静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时,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把小小的羽扇。
便是何羡愚日常见到他,这会儿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会有些愣住。
看着对方那蛮劲有力的腰身,何羡愚忍不住地想到了一个事物——公狗腰。
没错,还真是公狗腰。
何羡愚想到这三个字,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连忙咳嗽了一声,强迫自己正经回来。
也是听见这声咳嗽,靠在椅背上之人的纤长睫羽如同蝴蝶振翅一般轻抖了下,睫毛颤颤之间,一双如同猫眼般的漂亮琥珀色眼睛缓缓睁开,眼底含着一丝淡淡的调笑意味。
江殷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满身的肌rou纹理也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动了动,那皮肤下埋藏的肌理一寸寸彰显着这具男子的躯体正富有着年轻与无穷的Jing力。
他将摆在桌面上的两条长腿慢慢收下来,紧接着从座椅上缓缓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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