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河笑了一声,觉得少女张牙舞爪的样子没有半分威胁力,唉声叹气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和我殉情。”
鱼知意脸上的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谢谢。”
节目组需要的素材也录得差不多了,鱼知意从垫子上起来,向跟拍PD示意自己要休息一会儿,跟拍表示明白,关了摄像机。
鱼知意关上麦克风,压低声音对裴安河道:“你有病?”
裴安河见状也关了麦克风,挑起鱼知意一缕发丝道:“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不要太无情嘛。”
鱼知意拍掉对方不安分的大猪蹄子,“臭弟弟,姐姐没兴趣在节目里跟你炒CP,懂了吗?”
裴安河声音不徐不缓,没有任何调笑的意味,“如果我不是炒CP,是玩真的呢,嗯?”
鱼知意瞪了一眼这个抽风的人,“你真的有病。”
她当初在七十一中的说教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裴安河眼眸里划过一丝危险的Jing光。
录制重新开始,鱼知意站得离裴安河三米远,生怕这人又抽风。
她指了指地上,“县令,你的乌纱帽掉了。”
裴安河捡起乌纱帽拍了拍灰戴上,整个人突然间变得正经起来,开始和鱼知意交流有用的情报。
鱼知意一时不慎被他这副表象给蒙蔽,走近听裴安河讲话,结果被对方不知道藏在哪的nai油弹糊了一脸。
“裴、安、河!!!”
鱼知意眼睛被nai油糊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气得天灵盖都差点掀起来。
就在这时,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一边笑着一边温柔地帮她擦脸上的nai油,“我错了,别生气,我把我看到的全部告诉你。”
“有个小姑娘被乐坊歌女给害了,我怀疑是书生的妹妹,乞丐之前不是乞丐,应该家境还不错,县令不是个好官,草菅人命,酒馆老板……”
打一棍子再给个枣吃,她看起来那么像他以前撩过的那些无知少女吗?
鱼知意心里恨不得把这人发射到大气层外变成太空污染,可又不得不专心听对方口中的信息,憋屈得不行。
“你尝尝?是甜的。”裴安河把手指送到嘴边舔了舔,如果被那些迷妹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疯狂啊啊啊啊尖叫,可鱼知意只觉得恶心油腻。
等脸上都清理干净了,鱼知意掉头就走,“行了,咱们各走各的吧,鉴于你恶劣的行径,别指望我告诉你什么。”
裴安河耸耸肩,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鱼知意接下来碰到了谢深,在对方的长辈光环下,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得到的线索。
谢深也说了他的见闻,眉心忍不住拧紧了几分,“……目前就是这些了,只有酒馆老板我猜不透,关于他的记忆片段太少了,我都怀疑记忆里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鱼知意深表赞同,“我也这样想,关于酒馆老板的回忆都是Felix他自己跟我说的,没有别人能证明,他造假的可能性很大。”
半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所有嘉宾中,鱼知意完成的任务数量最多,累得筋疲力尽。
然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晚上七点半,复仇环节正式开始。
古城中的游人都被节目组划出的安全线清走了,硬生生地给这座古城营造出了一种肃杀的氛围。
鱼知意单手持剑,走在长街上,“所有线索差不多都能对上了……”
“既然我是侠客,就先从我说起吧,侠客多年前接到一个任务,是将城中一户欺男霸女为祸一方的富人赶尽杀绝,可那天晚上,富人家骄奢yIn逸的大少爷逃了出来。”
“他卖掉了自己养在城内别苑的小妾,可还是无法维持奢靡的生活用度,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他最后沦为了乞丐,而那个被卖掉的小妾就是乐坊歌女。”
“乐坊表面上做的是清白生意,实际上干的却是人贩子的勾当,乐坊歌女拐卖了书生的妹妹,书生求告无门,一纸诉状将县令告上了京城,让县令丢掉了官位。”
“而这个县令正是当初草菅人命,害死了侠客父母,让侠客变成孤儿然后走上杀手这条路的人。”
“也就是说,侠客是乞丐的仇人,乞丐是乐坊歌女的仇人,乐坊歌女是书生的仇人,书生是县令的仇人,县令是侠客的仇人,这是一个闭环。”
“可有一个人,始终游离于这个闭环之外,他就是……酒馆老板。”
他们一开始失忆,也是因为酒馆老板。
结合今天一整天Felix的表现,鱼知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只是还需要证实。
寂静的古城只能听到鱼知意自己和跟拍PD的脚步声,沿着长街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碰到了另一个嘉宾,景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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