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砚,另外一位会是谁呢?
朱八斗突然有些期待,“哎你们说,会不会最后一位,也是咱寝舍里的?走走走,回去瞧瞧,没准儿还真有惊喜等着。”
几人起身离开了饭堂。
程四郎来了这么半天,还没跟自己的舍友熟悉熟悉,他不打算再去程五郎那边,便提出告辞。
临走前,又叮嘱了程五郎几句,让他注意保暖,别受凉,晚上睡觉记得关窗。
程五郎一一点头,说知道了。
程四郎走后,他们仨一道回了寝舍。
之前有开窗通风,寝舍里的味儿果然散去不少,但还是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些。
顾崇受不了,脸色有点儿黑,“朱八斗,先前程彬兄的话你听到了,程砚兄不能闻你那臭味儿,下次麻烦你别再往寝舍里带些奇奇怪怪的吃食,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朱八斗坐在自己床上,小声嘀咕,“不带就不带呗,那么凶干嘛?”
说完又看向程五郎,“哎,程砚兄,你这病听上去挺严重的,没请大夫给看看吗?”
“看了。”程五郎道:“在吃药。”
“我认识一个老郎中。”朱八斗越说越来劲儿,“他专治疑难杂症,用的全是偏方。要不,我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没准儿几服药下去就见好了呢?”
这天底下,再没有能比他家小媳妇儿身上那香味更有用的偏方。
程五郎摇头,“多谢朱兄好意,但,不必了。”
朱八斗还想说点儿什么。
顾崇打断他,“行了你歇歇吧,从进来到现在,嘴巴就没闲过,累不累?”
——
这天晚上,程五郎再一次失眠了。
不是因为认床,而是因为,胸腔内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呼吸不顺畅,跟他成亲之前的状况一模一样。
程五郎一直以为,服用了汪太医亲自开的方子,他的情况已经大有好转,这才敢一口答应荀院长跟着兄长来清河书院入学。
却不想,刚来第一天晚上就开始不舒服。
顾崇听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隔着床帐低声问:“程兄,怎么了?”
“我没事。”
都这么晚了,程五郎不想惊动任何人,尽量克制着不翻身发出响动。
顾崇道:“若是不舒服,你跟我说一声,医署里有人值夜的,我陪你去。”
程五郎道了谢,但还是坚持自己没事儿。
次日是正式上课的日子。
顾崇起得很早,他端了盆去外面洗漱,回来时,朱八斗刚好醒来,正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唯独程五郎的床毫无动静,床幔仍旧是合上的。
顾崇想到昨天晚上程砚的异常,脸色顿时变了。
朱八斗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看看顾崇,又看向程五郎的床,“顾兄,程兄他……”
顾崇没空跟他扯闲白儿,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程五郎的床幔,就见里头的人昏睡着,俊脸上一片chao红,早就不省人事。
“程兄!”顾崇着急地喊了一声。
程五郎没反应。
顾崇将手背贴到他额头上试了试,烧得滚烫。
“快过来搭把手。”顾崇一面喊着朱八斗,一面伸手将程五郎扶坐起来。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