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江道:“虽然我也无法左右你的婚事,不过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选择。”
曲嘉雨知道曲清江不是她的爹娘,更不是亲姐姐,没资格插手她的婚事,故而也不奢望曲清江能帮她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在这儿得到一丝抚慰。
她道:“不用啦乐姐姐,对方都已经下聘礼了,这门婚事也已经定下,我爹是不会轻易退亲的。我只希望婚期能迟一些,这样,我还能多看看乐姐姐。”
曲清江只好放下手上的活,开导了她大半天。
经过开导,曲嘉雨的心情好转了些,离开时看见赵长夏,想起这人之前暴力拆曲铭家,忍不住叮嘱道:“赵六月,你总是不听别人的劝,行事还是那么鲁莽,世上之事光靠蛮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赵长夏道:“暴力确实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不过脑力加体力,能完美地解决世上大部分问题。”
曲嘉雨哼了哼:“歪理!”
过了会儿,她恶狠狠地道,“我要出嫁了,你肯定很高兴,以后就没人盯着你是否善待乐姐姐了。不过我告诉你,就算我出嫁了,可我还是会回来探亲的,只要让我知道你欺负乐姐姐,我、我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的狠话向来没什么威慑力,赵长夏也不怎么上心,不过这次看在她快要出嫁的份上,还是点了点头:“等你出嫁那日,我送你一件能帮助你持家的礼物。”
这次搞新年活动时,她虽然要守孝,很多活动都没法参与,不过还是拿到了一根升级版鸡毛掸子,所以这旧的鸡毛掸子到时候就送给曲嘉雨吧!胡惟务那人一看就不靠谱,正好可以让曲嘉雨“调|教”一下他。
胡惟务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娶的妻子将会带来一份特殊的嫁妆,但他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送走了曲嘉雨,赵长夏回过头看见曲清江一脸深意地看着她,她顿了下,走过去问:“娘子怎么了?”
“六月要送阿雨什么礼物?”曲清江笑眯眯地问。
赵长夏:“……”
她是又不小心打开了哪儿的醋缸吗?怎么这么浓一股醋味?
“既然是持家的礼物,那自然是鸡毛掸子了。”她道。
曲清江:“……”
她好气又好笑,还以为六月要给阿雨送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呢!结果这礼物倒是别出心裁了,可让人完全无法为此而吃味。
“谁会送鸡毛掸子啊?”
“鸡毛掸子很好啊,所用之处,不染一丝尘埃,而且,调|教起不听话的夫婿、孩子时,效果拔群。”
曲清江眼睛骨碌一转:“这么好用,下回让我也试试呗!”
赵长夏:“……”
她问:“我不听话吗?”
曲清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然后抱着赵长夏的腰,道:“六月,我又没说要调|教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赵长夏反客为主:“你刚才醋味那么浓,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
曲清江愣了下,旋即哼了哼,道:“你是真看不出还是装看不出来阿雨待你的不同之处?”
赵长夏沉yin片刻,道:“她待我特别凶。”
曲清江一噎:“凶是表象,实际——”
赵长夏抢答:“实际是因为我抢走了你,她心有不甘。”
曲清江:“……”
她又不属于阿雨,怎么能说她是被从阿雨身边抢走的呢!
过了会儿,她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算了,就当是这么一回事吧!也不知道胡惟务为人如何,是否良配,这背后又是否有别人的手笔……”
赵长夏道:“娘子不放心,那我去打听一下胡家的情况和胡惟务的人品。”
这是她的老本行了,并不存在什么难度。
曲清江却拦下了她,道:“打听是要去打听的,但也不用现在就去。你刚从外面回来,应该很累吧,先休息一下!”
许是曲清江跟赵长夏答应低价卖给里正一些“早中35”的谷种,所以里正看赵长夏顺眼了很多,再加上她的身手不错,里正就动了让她当弓手,拉拢她的心思。
弓手是乡役的一种,一般由三等户轮流充当,平日农闲的时候就负责乡里的治安、缉捕盗贼等。服役一次就是两年或三年,在此期间免交“免役钱”。
去年年尾重新推排了互等,曲清江家刚好属于三等户。不过曲家现在属于“女户”,只有赘婿赵长夏一个“男丁”,本只需交一半“免役钱”。
里正便跟赵长夏商议:“你当弓手一年,连这一半免役钱都免了。”
虽然曲家交得起这笔钱,不过赵长夏综合考虑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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