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霍家的家世,即便只是做妾室,也不是什么随便女子都配得上的。自然,我并不是说小狸姑娘。你聪明伶俐,也年轻漂亮,只要肯学,好学,自然绰绰有余。只是小侯爷似乎从未这样替你打算过。
喔。梁鸢实在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表情,不过手里的羊rou的确不香了,所以?
徐淮仍是一副怜爱又温柔的样子:只是念你单纯,多提点你两句。女孩儿的年华宝贵,倘若觉得遇到良人,应当好好抓准机会,为自己打算才是。
如果说一开始梁鸢还如坠云雾,见他这般直白,便明白了。
她与他无亲无故,自然不会是关心自己,但也无冤无仇,也不会故意陷害。大费周章地套近乎,句句不离霍星流,还能为什么?自然是要拿自己做筏子。
这样的话,与他周旋一番也不无不可。
梁鸢忽然就有了耐性,摆出老大不信任的样子道:你少哄我了。你又不是小侯爷的挚交亲友,如何就明白他的心思了?他亲口答应的事,还能有假了不成!我可不信。
徐淮摆手:他若真心待你,又如何回去那等花柳地?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带你去。
我不去!梁鸢一口回绝,顿了一顿后,再说道,等他回来,我再问也是一样的。
*
梁鸢果真一回客栈就去到霍星流的那间等,结果因为中午吃得太饱,坐一会儿就眼皮子沉得不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还是朦胧间听见推门的声音,她才迷迷糊糊起来:唔霍星流~
我在。日渐西移,屋子里的光是暖金色。霍星流合上门,大步流星去到她身边,刚好,这两日得闲,我多陪陪你。
他把她揽到膝上,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毯落下一截,露出半个光洁的香肩。原是帮她往上拽,但拉起毯子的一隙扫见了里面,动作微微一顿,改成了往下扯。
于是少女光裸曼妙的胴体就这样展现在眼前。
霍星流。梁鸢已经清醒过来,像条美人蛇似的攀上他,将他扑倒,芬芳的香气充满了诱惑危险,你做什么去了?
早上去衙门,和他们议了一程提人的事。后来我翻其他案宗的时候发现了和当年世子身边那个宠妾的案子,她是风尘出身,所以中午顺便去那边查问了一番。之后去驿站写了两封信,刚刚回来。怎么?
怎么了?霍星流没喝酒,胸膛压着两团软绵绵的好东西,少女妖冶美丽的脸近在咫尺,说话间就靠近她要吻,随意道,听到人说我去花楼,吃醋了么?
梁鸢故意等他凑过来再一偏头,轻巧躲开了,哼。她伸手,用手指压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描摹,有人希望我吃醋。
霍星流几乎是脱口而出,徐淮咯。
眼中闪过一抹不悦,眉头也攒起,你以后就知道了,他在京中一直都名声不好。不必将他的话放心上。
顺势吻了吻她花瓣似的指尖,他向你告我的状?
我是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么?梁鸢嗔道,指尖如蜻蜓点水般顺着他的脸抚到颈,笑容娇娇的,让我验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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