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
阮誉从书房出来时一如既往转向阮玉的房间。
这是他的习惯,但凡玉儿在身边,不亲自见她好梦,他无法成眠。
这里是阮家在城南的别墅,是将阮玉从那畜生手中带离后才托阮誉兄妹二人的舅家苏家置办的,就在苏家隔壁,为的就是一旦阮誉不能在家,舅舅苏昀那边可以照看一二至于阮父,一年前将阮氏交与阮誉后就甚少露面,五个月前发现阮玉的情况后打击之下更是音讯全无,不知所踪。
阮誉推开门,房间里没有亮灯。
银白的月光从高大的玻璃隔窗照进房间,高高的投出床上的小人儿灰寂的身影。
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人儿现在孤单的坐着,屈膝蜷成一团,小脑袋死死埋在膝间。
走进却闻见腥甜的sao气,细看那环在腿下的手并不是抱着腿而是探进了腿心,而原该在那处儿的小裤儿此刻却shi答答的被扔了在一边。
寂静的空间里,shi腻的水声像是被无限放大了,响在耳边,振聋发聩。
他看见妹妹腿间私处细腻无毛,白馒头似的两瓣此刻被葱白的指尖分开,原本细缝一条的私花此刻因为刺激充血颤巍巍的盛开了,开成了靡艳的玫瑰色,花珠俏生生的立着,莹着水意晶莹剔透,与那沾了水色的青葱细指相应成辉。
羞洞处水漫金山,蜿蜿蜒蜒流进了tun缝儿,之间一片shi腻不堪。
景是美景,可阮誉脑中登时空白一片,一根筋被狠狠拉紧,心口处却泛起针扎似的细密痛意,绵延不断。
阮玉从膝间抬起头,眼中没有焦距,却弥漫着迷蒙的雾气,眼角眉梢全是媚人的红意。
她Jing致美好的脸蛋上只有困惑,全然像个迷路的孩子:
哥哥,玉儿痒。
这里面好痒。
说着指尖刺进了自己的秘洞,那洞口那样小,紧紧闭着没有一丝缝隙,被手指破开时都似乎能听到屏障碎裂的声音。
好涨好空
女孩儿的声音又是迷茫又是委屈。
阮誉感觉自己脑中那根神经也被那支小手戳成了两截,啪的一声,清脆利落。
然后人好似被抽出了身体,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浑身绷紧的肌rou,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跪在妹妹面前,锁定她的,是他赤红的双眼。
他伸出手,将妹妹蜷成小虾子的身子打开,按在床上,双手攀上娇ru,压着ru尖儿轻轻打圈儿,揉捏,他听见妹妹鼻腔的哼鸣,像是给nai猫挠肚皮时娇嗲的撒娇。
是了,就是这样的声音。
以往每晚他离开玉儿的房间后,隔着门就会传来这娇媚的喘息,在他面前装睡,等他离开时就开始这拼命压抑,又无法压抑的,呻yin。
而他,也次次只做看不见她被下拼命搅着的细腿儿,死死紧闭的眼睫。
多么善解人意。
可是这次为什么不再压抑伪装了呢?
是啊,太痛苦了吧,不想继续在无能的哥哥面前粉饰太平了吧。
大掌从嫩ru儿上游走到桃源处,往下一划掐住花珠细细揉捏。
咿呀~
刺激之下女孩儿的尖叫变了声儿。
阮誉贴着妹妹的腮边亲吻安抚,眼中噙着水气,
妹妹,妹妹哥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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