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摩天轮里,我俩对峙而座,她突然沉默,呆望着和我们一个高度的烟花。
我看着她,我的眼里只有她。
“你在想什么?”我说
她缓缓地呼吸,呼吸的声音拉扯着我的心脏,她怎么了?难道…想她男友了?
这个想法让我突然鸦雀无声,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血ye的流动,鸦雀无声…
“你的手好温暖。”她苦笑了下,没有看我,依然直直地看着烟火。
“我火力大。”我听出了暧昧,可是我又怕我自作多情,所以我的语言总是平铺直叙。
“我们该回去了。”她说,眼睛随着上升的烟火上升。
送她回了家,我们互相无语,她匆匆地接过包走进楼道,连句“再见”也没有。我站在寒风凛冽中等着那一盏灯,心里有些忐忑,是不是和她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让她警觉到了我对她特殊的情感。
刺骨的风吹进我的大衣,我裹了裹衣服,呼了口气,突然觉得不对,她上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进屋开灯,我慌张的拿出手机,正想冲进楼道,突然,手机响了,是她,于筱。
我赶紧接通:“喂,老师…”
“怎么还不走?”她严厉的声音。
“没看到你开灯,我不确定你是否安全的到家…”
四楼的某个窗户突然灯火通明,刺痛了我的眼睛。
“到了,你走吧。”
冷冷的声音过后撕扯着长长的忙音。
我收起手机,转身向小区外走去。
走到小区门口,我无神地看着路灯下飘扬的寥寥雪花,心里空洞洞的难受。
我拿出一支烟,放在嘴边,没有点燃。
过了十几分钟,我裹着大衣重新回到了她的窗下,屋里仍然亮着灯,我知道她还在加班。而我决定就这样默默陪着她,站在雪里。
凌晨了一点十七,她关了灯,我回了家。
习惯了对她的思念,习惯了那种撕心裂肺,习惯了“一思念就撕裂灵魂”,所以,疼痛如呼吸般也是我每天必须汲取的养分。
我打开琴盖,在空荡荡的公寓里练习着我对她细水长流的感情。
希望那天,你能听懂…
30号那天晚上,学校的报告厅灯火通明,三个年级的同学和老师欢聚一堂。
筱也在观众席里,静静的等待着晚会的开始。
我坐在走廊里临时搭建的化妆室里打开手机给筱发了个短信:倒数第二个压轴节目,为你演奏,一定要看哦。
褚墨在和导演说话,她今晚化了和以前不同的妆,穿的很自然清纯,眼神也淡定自若,感觉像恢复了两年前的那个她,我微笑着,眼神里满满的感激。
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筱的短信:
我会看的,加油!
在上台之前,导演给我们简短的开了个会,讲了几个注意事项,因为是压轴戏,学校希望我们不要出现差错,我笑了笑,心想,为了她演奏,怎能出错。
舞台上的同学卖力的唱着跳着,我偷偷的从幕布后看着台下,寻找着筱的身影,前面几排是老师所以我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她,我痴迷地看着,突然背后被人一拍,我一惊,转头一看,褚墨坏笑伸过头来说:“瞅啥呢?这么认真,瞅哪个小姑娘吧?”说着她还对着台下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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