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不自觉的笑,“那是因为我善于将内心所想的表达出来。”
“,真令人印象深刻。”斯内普古怪的说。
“嘿,你发现没,这儿竟然也有榭寄生。”哈利突然的说,并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辜并且无害。
斯内普看了他一秒钟,交叠起双臂,“如果你的脑子并没留在礼堂里,请允许我提醒你,事实上这已经是我们第四次走过这里,那玩意儿一直在上头晃。”
哈利吃吃的笑,想到了去年圣诞节他“破产”的企图,“知道吗,槲寄生的传统最早来源于北欧的神话——光明之神巴尔德尔被黑暗之神用槲寄生制成的飞镖射死的。他母亲弗丽佳悲痛的眼泪化解了槲寄生的邪恶,救活了儿子。于是她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他一吻。在那之后,则演变为了现在的习俗。”
“从死亡的象征变为生命中的金枝,‘浪漫’的异国故事。”他嘲笑,“你想说明什么?”
“嗯啊——我确实有想要把它放在枕头下占卜希望,但我的心告诉我更应该去向那个真实的人去祈求,”哈利停住,榭寄生的枝干就在他们的上头。屏住呼吸,谨慎、认真的,他问,“所以,我能吻你吗?”
斯内普被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而逗乐,“我以为你擅自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他挑起眉毛说,又一次的,脸看上去被染了一点点粉。
“只是这回想得到你的允许,毕竟探戈需要两个人去跳。(注2)”他紧张的说,不安的期待那个答案。
瞬间的沉默后,斯内普用深沉的漆黑的眼睛回视他,然后,嘴角娱乐性的一抽,“我不否认这很有诱惑性,”他的表情已经软化,“除了如果你说的只是我知道的那种像白痴似的麻瓜舞蹈,很抱歉,你肯定得自己一个人来。”
那一刻就像时间被固结,惊喜降临的是如此突然,快乐好像礼花一样在他胸膛爆炸开。
“当然不!”哈利的傻笑变大,“不过跳探戈其实也很有趣,你或许可以试试。”他开始慢慢靠近,直到两人间最后一点距离消失。
斯内普翻了翻眼睛,看上去即凶狠又温柔,“闭嘴。”
“你可以让我闭嘴。”他说,然后把他拉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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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里,男女学生们成双入对。在不停泼洒着亮片的魔法灯笼下,他们熠熠生辉,容光焕发的同时开始在舞池里一圈圈旋转。
教授们看上去似乎都格外纵容。霍奇夫人描述着魁地奇训练上的有趣见闻,逗的斯普劳特教授不断大笑。某个七年级的格兰芬多甚至走过来亲吻了他们院长的手背,希望能邀请到她共舞,而麦格教授咯咯笑着答应。但——尽情享受这一切的也并不是所有,另外一对情侣躲在一旁正窃窃私语。
“我不知道我们缩在角落里是为了什么,”罗恩边往嘴里塞在火鸡rou边抱怨,“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一起去跳舞?”
“嗯,对,我们会去跳舞。”赫敏心不那么在焉的说,并且眼睛寻找着什么,“我只是——只是有点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么?”他吃的最后一口食物,端起橘子水问。
“那本笔记,还有亚撒教授。”她咬了咬嘴唇说,“你不觉得他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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