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个事。”
“说。”壁流花故意吊着他。
“这个……我和琴奴打算成亲。”
壁流花听完整个脸都要扭曲了,“你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齐阳一直都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会如何如何照顾琴奴之类的话,壁流花就翘起腿听着,壁流花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只是他们认识才不久,慌着成亲也不是道理,齐阳还没有担当,缺乏稳重,壁流花怕他应付不了某些事。
齐阳看完壁流花不松口,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一样,壁流花劝他再等一年,齐阳说琴奴在山下住可怜,没人照顾,前些日子病了身边没人,把她娶回昆仑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壁流花看了齐阳半响,无奈的说着老大不中留,齐阳知道壁流花会心软的,欢喜的去拉过琴奴,两个人就把壁流花当媒人一样谢了又谢。
壁流花起身负手,不说一句话就走了。
回到昆仑,齐阳自己会做主,让长老给自己选良辰吉日,壁流花无可奈何的任由齐阳做主,他知道,自己该退下来让他自己去选择,壁流花不想让齐阳觉得自己这个师兄多管闲事。
整个昆仑都变的喜气洋洋,唯有壁流花还是偷着喝酒,偷偷练剑,昆仑的弟子们借着齐师兄要成婚偷懒不练剑,壁流花也不管,齐阳都说大赦天下了,壁流花再说一句不行,恐怕是要扫他们的兴。
离齐阳成婚的日子越近,壁流花出玉珠峰的时间就越少,齐阳也不来问他缘由,在前殿里忙着成婚的事。
壁流花在屋里的窗前负手看着远处的皑皑白雪,昆仑山下有极乐宫殿,有人间美丽传说,这里也是让壁流花重获新生的地方,壁流花坐在塌上,低头写了个缘字。
忽然,屋外有人敲门,壁流花沉声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人,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壁流花站起来笑道:“阮儒。”
阮儒面带笑意的看壁流花,“掌门,别来无恙。”
“快坐,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昆仑了。”壁流花平静的笑道。
“齐阳成婚这么大的事,我必定不能爽约。”阮儒笑着看壁流花写的字,“缘,是个好字,只是缘字不连贯,像是有心事。”
壁流花才不吃阮儒神棍的那套,“唉,别说下去,我只是练字而已,没要你算命。”
阮儒大笑起来,壁流花笑道:“秦芳人呢。”
“这种时候我不放心带她来。我刚才见过齐阳和那位琴奴姑娘了。”阮儒提到他们二人面色并不是很好。
壁流花笑道:“如何?般配吗?”
“这不重要,情意是他们自己的事,但是为了成婚却把昆仑搞的乌烟瘴气,师兄,你该管管齐阳了。大白天弟子们都不用练功,山下到处晃荡,传出去别人还说昆仑管教无方。”
“那也是我没管好,和齐阳有什么关系呢?”壁流花失笑。
“他才把昆仑打点好,就把弟子统统归于自己使唤,这权势的心未免太大,师兄,我和你都很了解齐阳,他根本就是被那位琴奴姑娘迷的晕头转向了。”阮儒一向明了,不悦道:“我刚才进来,你门外一个弟子都没有,哪里有掌门人门外空庭的道理!”
壁流花喝着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人总要历练历练才知道斤两,你也别说齐阳不行,也许,他心里比你还明白。”说罢,壁流花放下茶杯,笑道:“阮儒,你们师兄弟都是我们的掌心掌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和我下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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