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的门内隐约能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但刚看清了一些,里面的雾气又把影子埋住了只有哗哗的流水声最能昭示里面人物的活动。
不一会儿,水停了,门被推开。
正在擦头的男人一震,看着眼前的场景,踏出浴室的脚步有明显迟疑。
一个女人,和一条狗,都眼巴巴地坐在浴室门口,望着他。
狗狗一见主人,兴奋地喘着气,摇着尾巴小跑到他脚边。
女人一见到他,咕咚一声。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
刚才才不是咽口水的声音。
半个小时前。
薛以喃来电。
胸还疼不,我一会儿到你家给你擦药去。
......谢谢,不用。
不擦药,它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还可能发炎。
......
那你为什么还咬它。
我可不想看我们亲爱的总监大人生病倒下啊...呜呜呜,要是没了您,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
喂?听得到我说话吗?喂喂?
嘟嘟嘟......
池霖按下了挂断键,有些烦躁地揉了揉旁边的狗头。
汪!汪!他们家的萨摩耶瑞塔兴奋地叫唤了两声,一点儿都不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愁眉不展。
二十分钟后,池霖进了浴室,根本没把刚才薛以喃说要来的话放在心上。
再十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人一狗守在门口的场景了。
他知道瑞塔是会开门的。
但是他不知道瑞塔会给她开门。
更不知道它还能给她搬个小板凳,让她和自己一起守在浴室门口。
瑞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汪汪汪!
主人!你看我做得好吧!
池霖有些不忍地别开了眼,捂紧了下半身的浴巾,脚步踉跄地奔进了卧室。
并锁上了门。
薛以喃有些惋惜地看着那扇上锁的门。
她没想到自己的信誉居然这么差。
差到换个衣服都要防着自己。
哎。她叹了口气,揉了揉旁边同病相怜的萨摩耶头。
刚才真的不是她没出息,那浴巾要掉不掉地系在胯间,偏偏男人的腰身在那儿是最紧实的地方,和宽肩对比更显窄的腰段,隐隐露出的神秘草丛,挂着水滴的一块块腹肌......
光看那腰肌,就能想象出它的撞击力到底有多强。
他走一步,好像能多看到点儿了。
再走一步,又看不到了。
她真的在期盼那浴巾什么时候能掉下来。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不对称的ru房。一边是狂风暴雨后的残破,一边是风平浪静的安稳。那上面的吻痕,血丝,无一不在提醒着她,那天它的滋味是有多美妙。
哎。她又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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