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浑身的酒气,睁着雾蒙蒙的眼睛,被摸了几下就在解游怀里软了腰。
他并不清醒,迷迷糊糊地被脱了个干净,一边被掐着下巴被迫转过头和纪深接吻,一边挺着胸ru被解游将ru头吸得深色红肿,咬得在ru头留了好几个牙印。
被灼热的性器抵在股缝时,柯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让人颤栗的尺寸在shi漉漉的股缝狎昵地逗弄,欲罢不能的快感让柯宁一阵阵地哆嗦。
他面对着纪深,入眼的是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漂亮脸蛋,可他在床上根本没有那么无害,那根性器粗暴又狰狞。柯宁和他做过两次爱,第一次被他迷jian,嫩逼肿了好几天,第二次更是被凌虐得几乎在高chao中昏厥。
他强撑着勾住纪深的脖颈,不让自己往下坠,生怕直接被那根尺寸狰狞的玩意儿直接贯穿。
可这实在容易让人误会,显得和纪深过分亲昵了。
解游冷冷地看着他,他虽然同意了纪深一起,却没想到这小荡妇当着他的面就敢讨好别的男人。
下一秒柯宁的股缝就被分开了,勃起的Yinjing又烫又硬,像一根残忍的刑具,重重抽打在柔软翕张的后xue上!
“啊……!”柯宁忍不住发出疼痛的尖叫,粗壮的Yinjing像刑鞭,打得后xue阵阵抽搐,脚趾无助地蜷缩着,肥tun胡乱摇晃,试图挣脱惩罚。
鞭打一下接着一下,后xue很快被凌虐得肿了一圈,尽管比不上往常被鞭子藤条等东西施虐的疼痛,可柯宁最近乖得很,好些日子没挨罚了,登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总算记起自己身上不止纪深一个男人,哭叫着求饶,“叔叔……别打了啊啊……好痛,不要抽啊啊……小xue要烂了呜呜……”
解游停了下来,目光却没有多温和,“原来宝宝还记得我也在这里啊。”
屋内充斥着chaoshi粘稠的水声,柯宁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同时逗弄着,不过前戏而已,快感就已经强烈得让人崩溃。
Yin蒂和ru头同时被人掐着,娇嫩的rou粒被蹂躏到变形,抽搐跳动,疼痛夹杂着快感,柯宁抽泣个不停。
酒Jing加上快感,柯宁更加无法思考,被弄疼了也只能哭叫着哆嗦求饶,笔直的小腿在床上乱蹬,很快被折磨得喷出了大股的yIn水。
那段被囚禁的日子让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听话,一碰就shi漉漉地流着水,给些快感就会控制不住地高chao,像一只多汁的小母狗。
“这就chao喷了?”纪深看着他,眼神却有些冷,他只和柯宁做过两次,这具身体的训练有素显然是其他男人的功劳。
“这么sao?舅舅的规矩不够严吗?”纪深根本管不住语气里的酸意,恶劣地吓他,“被别的男人一摸就流水了,没有经过允许就翘得这么高,舅舅管不住你的话,以后跟了我好不好?”
柯宁沉浸在高chao中,双目发直地喘着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高chao过一次后让他被酒Jing烧得一塌糊涂的脑子恢复了些清醒,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抱在中间,一前一后,激烈又贪婪地抽插。
他们似乎达成了一致,今晚共同享用他的身体。
柯宁不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cao,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加上酒Jing的麻痹,被侵犯的时候倒没有特别痛苦。
狰狞的性器几乎同时进入,身体像是要被撑坏了,两个xue口都被扩张到发白的程度,每一丝皱褶都被迫展开,仿佛再激烈些就要被玩坏,整个下体shi润不堪。
两根尺寸过人的Yinjing一前一后地占领他的身体,cao得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满带着哭腔的呻yin,无论柯宁怎么求饶都不肯停下,甚至好几次同时插进最深的地方,柯宁在尖叫中几近昏厥。
情欲逼得他浑身都泛起了chao红,就连那张雪白的小脸都染上了几分颜色,越发动人。
快感越来越强烈,神智却越来越清醒。
解游同意了让纪深一起干他。
柯宁脑海里一点点浮现出解游近日的言行。
他对柯宁几乎百依百顺,衣食住行更是照顾得Jing细到了极点。他给柯宁解除了所有债务,给他置办一处又一处的资产,甚至在繁忙时抽出时间来处理柯宁那些对他来说简单到极点的方案。
他像求偶的雄性,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心仪的伴侣。
柯宁嘲讽地勾了勾唇,他几乎就要相信了,相信解游真的喜欢他,为了独占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对付情敌。
可转头他就和自己的外甥一起享用他,像分享一个玩具,一个无足轻重的情人,更像两年前自己满心欢喜地下楼找解游,却听见他轻描淡写地说‘我结婚了依旧能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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