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随还是回公寓睡了,医院的沙发太窄,洗澡也不方便。江璟的门口有两个人把守着,他不担心她跑,再说,她也无处可逃。他走了之后,江璟伸出手臂,留着神翻过身子,晏随刚才把被子压得过实了,束缚感太强。她盯着紧闭的窗户看了一会儿,再次睡着了。
江璟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每天都像被只囚禁的宠物,被晏随逗弄。出院的以后,晏随把她带去了陌生的地方,她被关进远离市区的一间别墅。
别墅坐落在特茹河畔,站在二楼的阳台往前方望,能不时看见来往的游轮。别墅后院有几颗高大的橙子树,还挂着果子,角落里,有一颗石榴树,这个季节,早结果一点的石榴已经熟烂了,掉在地上,嵌进肥沃的腐烂树皮里。
很显然,这栋别墅已经空了很久,他们的到来,才有一次让这栋别墅有了人气。
江璟来这里的前几天都是在后院过的,她似乎很痴迷这里,吃过饭就会挺着肚子走到院子里,坐在橙子树下,看着草地上的海鸥和灰鸽,一坐就是一下午。
她除了发呆,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工作,被辞掉了。至于她的家人,晏随不允许她随便联系家人,更不允许她用视频通话。她现在比在医院时更消瘦了,饱满的脸颊隐隐向内凹陷,瘦到皮rou脱相了一般。现在她这样子,被父亲母亲看见,少不得要多问。
江璟最不愿意让父母知道的,就是她又和晏随搅和到了一起,她不知道能瞒多久。她现在终日疲惫,根本无力也不想向他们解释,更不希望他们来里斯本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和晏随来回拉扯,和自己一样掉进痛苦的深渊。她只想跟那些石榴一样,自然地烂在这里,销声匿迹。
江璟整日惶惶不安,住在这里第一天晚上,晏随就当着她的面将一把枪放进他们的床头柜里,明目张胆威胁她不准乱来。
她也不敢乱来的,她恐惧那把枪,那个人。
晏随让保姆住进了别墅里,房子里有他们三个人,保姆住在一楼的小房间里,除了在厨房忙碌,什么话也不跟她说,晏随成了她唯一的交流者。
晏随比以前忙碌了,好像还在和晏家拉扯,江璟听到晏家,就自动躲开,她多听几句,晏随就会问她是不是还在想着晏丛德,想着她的先生。他逼问自己的样子,可真骇人。
又过了几天,十一月中了。晏随开始嫌弃江璟的伤口愈合得不够快,他每天晚上都要扒光她检查逼xue,他把手指伸进去插她,在她耳边说埋怨:怎么还不能cao,狗狗好得太慢了。
狗狗。
晏随最近都喜欢这么叫她,不断强调她的身份,以此为乐。
然后晏随会把手指抽出去,不给江璟更多快感,他的解释是:我不能爽,你也不准爽。
然后合上她的腿,也不管她腿心水淋淋一片,就抱着她睡觉。
关于江璟越来越瘦,抱起来的手感变差这件事,晏随知道,却当作不知道,也没有因此责怪她。她已经吃了他命令吃下去的所有食物,他找不到理由责怪她让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
第二天晚上,晏随吸吻过她两边的ru尖,停下来喘口气,一边捏一边用鼻尖拱。cao这里吧,没有地方可以cao了,狗狗的ru尖很敏感,我想知道用鸡巴弄胸,狗狗能不能高chao。
电暖气片嗡嗡作响。
江璟跪起身,晏随下了床,站在床边,命令她跪近一点,她挪腿向靠近,胸口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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