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唔什么啊？快告诉我，那个人，你认不认识？他究竟有多好？”

    “那个人……我……认识。”说完紧皱着眉偷偷看了一下叶玉，看到叶玉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的在吃饭。

    “你认识？那快告诉我是谁？”

    “那个人……姐姐，唉……那个人其实一点儿也不好，那个人没有阿图高，没有阿图帅，没有阿图有能力，更重要的，是没有阿图那份对小玉的痴心一片，那个人，很不让人省心，做事冲动，那个人，那个人还总是让小玉不好受，甚至可能这辈子连个婚礼都给不了小玉，还有，那个人总是忘不了之前喜欢的人，那个人烂透了并不值得小玉如此，可是姐姐，当我知道小玉和阿图分手，也是从我妈的口中得知，我已经来不及阻止。姐姐，也许小玉有一天会回心转意回到阿图的身边，因为那个人真的一点儿也不好，小玉可能还没有真正考虑清楚，你知道的她贪玩，冷静过后，一段时间过后，也许一切会回到原路。”

    蓝天的话听得蓝芳云里雾里，她不明白，为什么叶玉会说那个人有盖不住的光芒，可蓝天却说那个人根本不值叶玉去爱，甚至是那么不可取的一个人。

    听着蓝天的话，叶玉哪能想到蓝天会是这番回答，什么叫没有真正考虑清楚，什么叫回到原路，究竟要怎么说怎么做才算是认真？筷子停在手中，那些个不是，听着似乎真的很烂，可那些个不是，全都不是非要拿出来说的，她怎么不说她是多么刻苦认真的一个人，怎么不说她会受着伤流着血给别人做手术到自己虚脱？全金港在为她骄傲她怎么不说？那些个不是，有什么了不起？最多是实在忘不了之前的那个人，那也是因为她太专情……

    空气沉静下来，一时已不知道如何再问下去，蓝芳看向叶玉，叶玉的眼睛已有些红。

    “小玉？”

    “没事，快吃吧，我们都还要上班的。”

    蓝天看着叶玉，叶玉始终不愿看过来，只能低下头，吃碗里的饭。

    “哦，可是……可是我该相信你们谁？你们说的，我竟然全都听不明白，那个人的名字，名字！告诉我，小玉，请你告诉我。”

    “那么烂的一个人，她就姓烂，叫烂人。”叶玉继续扒饭吃。

    这个中午，叶玉再没有和蓝天说过一句话，就是脱开蓝天的衣服，也是没有看蓝天一眼，愤愤又小心地脱下蓝天的衣服去看那伤处，然后给蓝天穿上，和蓝芳一起上班去。

    各自站在各自的办公室窗口，看着窗外医院的小公园，蓝芳，叶玉，心事重重，蓝芳不懂，叶玉也不懂，蓝天的话，已把网越织越大。

    晚上。

    叶玉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看电脑里骨科的各种资料，尝试让自己忙碌，如果她不在这里，叶玉也必不会去找这个烂人；如果不在这里，叶玉必会出门去酒吧KTV宣泄一番……她果然还是做不到把那个烂人舍在这里，这小脾气只是让她把自己关房间一整晚不理人。

    事实上她也很难看进去，蓝天在客厅和叶爸爸聊天，不知道能有什么话题可聊，可是爸爸似和蓝天有着许多的话题，还是爸爸正察觉着什么想了解更多蓝天这个人？

    十点钟，蓝天推门进来。

    “小玉，要不要早些睡？”

    叶玉站起来，扶她坐上床，还是微微笑地说：“先睡吧，我得等会儿。”

    “你在房间里一晚上了。”

    “呵……这不是需要做些功课嘛。”也没法真生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