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连自己是雌性都不知道的人,他可以不懂那些规矩,可桑德斯也不懂吗?
有些事即便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也不能做的,如果森椮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桑德斯想怎么抱他都行,但森椮已经是个成年的雌性了,一些距离理应保持。
一起睡,过了。
“以后别和桑德斯一起睡了。”尤里并没有责怪森椮的意思,只是想让他懂得保护自己。
需要教训的人是桑德斯。
森椮却不理解:“我们是兄弟了啊。”
他以前在工地上和好多个弟兄们打地铺共榻过呢。
“兄弟也不行,有很多东西即便是再亲密的关系也要有所顾忌。”尤里耐着性子教导他。
森椮小声嘀咕:“大家都是带把的,顾忌什么呀……”
大男人的,裤子一脱,谁不一样啊?
尤里严厉起来:“你是雌性!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棒,把森椮打懵了,但晕乎乎的想了一大圈,却终于转过了那道弯。
在这个世界他就是“女人”,桑德斯是“男人”,虽然都带把,是兄弟,但一起睡不行,跟地球上成年兄妹不能再一起睡是一样的道理。
森椮坐在那儿发呆,懂了,终于知道尤里为何吼他了,因为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是一样的,但在尤里眼中,他和他们不一样。
这个认知忽然让他有点儿难受,于是丧气的挠了下脑袋,想了又想,还是窝囊的应了:
“哦。”
他应的软,尤里顿时消了气,后悔自己刚才对他有些凶了,可森椮老这么木讷讷的,最基本的道理都听不懂,他就觉得好头疼。
当年也是,花好大的功夫才让他明白他们不会伤害他,又费了好久的口舌教他分辨雌性和兽人,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事物,别人都是一点就通,他的脑子却好像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似的,愣是理解不了。
久而久之,尤里就烦了,面对百教不会的学生,他这个做老师的很想辞职。
其实也挺难为尤里的,森椮最不可理喻的时期是他在照顾,所以有些苦闷别人理解不了,也不明白他为何对森椮就那么容易烦躁。
经这么一段不是很愉快的聊天,气氛变得有些冷,所以等桑德斯扛着一头半死不活的野猪回来,左右看了看他们,便把尤里拉到了书房询问。
“你欺负他了?”
森椮去厨房杀猪了,和他都同居过的两人都很放心让他一个人动手,这人没雌性的自觉自然也没有雌性的软弱,杀起活物来比兽人都利索。
“我欺负他?”尤里呵呵冷笑两声,斜眼看他:“是你欺负他吧?”
桑德斯没明白,但不是很喜欢他这语气:“好好说话。”
尤里正色问他:“你是不是抱着他睡了?”
桑德斯微愣,然后平静的承认:“是。他睡不着,我哄,有问题?”
“没问题,反正你们是‘兄弟’,别说一起睡,就是脱光了一起洗澡都没问题。”尤里说着反话,有没有问题,桑德斯自己心里清楚。
这森椮日后结伴了,对方的伴侣知晓了这事,心里肯定有疙瘩,桑德斯是无所谓,也不管日后受伴侣气的是森椮。
桑德斯沉默了,许久之后他轻叹一声:“我也知道越线了,可没有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失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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