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的视线被完全封闭,心下只一片茫然,他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此刻的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可他毫无反抗的能力,他不该自以为能拿捏得住在前朝后宫摸爬滚打才走到如今位置的九千岁。
贺卿此刻估摸着应该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撑在白青岫的耳侧,贺卿的一缕青丝垂落下来,落在人的脖颈肩侧,只觉得酥酥痒痒的。
而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着,没有了情药的作用,这样陌生的感觉让白青岫有几分无措,一双手本能地握紧了,却还要强迫自己打开双腿送上去给人玩弄。
贺卿的气场和他的语调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自己则是一只雀鸟,他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玩弄着网中的宠物,而宠物不敢反抗半分。
那只手肆意的点火点燃了白青岫的几分情chao,自己所有的狼狈样都被一个太监看尽了,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玩弄的,自甘下贱而已。
白青岫像是说服了自己,一双腿又分开了一些,讨好般地夹上了贺卿的腰,哪怕贺卿连衣服都没脱,清醒着的伴随着屈辱感随之而来,此刻他就是任人玩弄的ji子,权贵的娈宠。
贺卿的一只手探入白青岫的股间,随之而来的是白青岫本能的皱眉,呲,疼。
白青岫的情欲只上来了几分,如今又被这疼痛感给带了下去,本身那地方只是第二次被异物侵入,还是在没用药的情况下,本身就未开发完全,贺卿更没有用脂膏,两根手指便戳入那xue内,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到两根手指完全没入,还不等白青岫反应便开始抽插了起来。
白青岫意识到,贺卿是真的生气了,这种生气是自己的玩物即将要被别人染指的怒意还是旁的什么?他不清楚,这桩婚事他是满意的,能扩大他在朝堂上的影响力,他只有谢主隆恩,但他没想到贺卿会为了自己将这桩婚事搅黄,还生了那样大的气。
一双手被绑缚着无法作半分挣扎,只摩擦得有几分生疼,白青岫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视觉的剥夺使他其他的感官都敏锐了几分。
或许那里本就不是天生可以容纳承欢的去处,失了情药的加持显得生涩又无助,本能的排异和疼痛感让白青岫几近绝望,不知这场折磨什么时候结束,迫切地想要昏过去便好。
“殿下,疼吗?”贺卿的语气中甚至有那么几丝兴奋,他不是想问殿下疼不疼,或者说,他本身就想让白青岫疼。
这种疼痛带来的表现能让贺卿的心绪起伏,难以自持。
白青岫只本能地点了点头,他的表现似乎让贺卿很满意,贺卿抽出了手指转而抚上了前端的性器,从两个囊袋到柱身再到顶端的小孔,几乎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了。
白青岫的情欲又上来了几分,身下的灼热坚硬,就差一点,差一点,他迫切地想要释放。
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在太监的玩弄下都能这样了,总是心里不愿,他也没办法忽略身上的感觉。
“殿下,您忍一忍。”贺卿的话语让白青岫愣了一瞬,随后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不行,那里怎么可以?会坏的,白青岫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尽是哀戚之色,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也无法阻止冰凉的触感从自己阳物顶端进入带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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