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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以后，没有人再管刘家娟，他的生意又好了起来。厕所里，小树林里，天台上，轮jian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刘家娟身上的淤青又多了起来。女生们对他的霸凌更加恶劣，他的书包和课本被扔进垃圾桶还倒上了墨水，他的校服被剪烂从楼上扔到花坛，他的课桌上被写满了母狗、ji女、不男不女之类的字眼。

    郑凯旋为刘家娟买了新的课本和校服，可是他从来不用，他忙着呢。郑凯旋把刘家娟的课桌擦干净，可还是无法避免有人往抽屉里塞废纸团和死青蛙。他叫住刘家娟班里的几个面相老实的男生，给他们钱让他们帮忙清理刘家娟的课桌，钱很快被其他人抢走了，学校里已经没有刘家娟的容身之地。

    刘家娟乐得自在，他就在舞狮队的器材室里接客。房间里传来刘家娟的yIn叫和那些人的Cao骂声，房间外的人抽着烟等待，有的人等不及，趴在门边就开始撸管。他们看到不远处独自训练的郑凯旋也不避讳了，笑他是个绿头王八。

    一切结束后，郑凯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他看到瘫软在海绵垫上的刘家娟，他满脸chao红，喘着气朝他伸出了手。

    郑凯旋脱光衣服，挺着鸡吧，没有任何润滑就Cao了进去。刘家娟体内之前塞满了Jingye又被挤出来，在身下积了一滩。郑凯旋还是温柔地抱着他，迷恋地吻着他布满Jing斑的脸，下身像狗一样狂砸猛干。刘家娟又哭了，逼仄的小房间里充满了汗臭味，脚臭味，还有Jingye味和尿味，掩盖住了刘家娟身上甜甜的yIn荡的味道。

    这才是真正的他，真脏啊。

    第二天，刘家娟就从学校里消失了。听说他家里突遭变故，办了休学，只身一人去广州打工了。后来又辗转去了上海。至于是真打工还是去卖yIn，没有人知道。

    学校里恢复了秩序，没有人再谈论刘家娟，特别是在郑凯旋面前。他倒贴一个婊子，还被甩了，实在太惨了。

    高三到了下学期，陈壮成准备毕业，以后是去镇上的舞狮队继续训练，还是找个野鸡大学混张文凭，还没个准信儿。舞狮队队长的名额落在了郑凯旋和刘福军之间，郑凯旋是没这心思的，而刘福军正忙着开始新的恋情队里来了一位新任的经理人，是城里来的插班生名叫许娟然。

    许娟然长得很靓，身材娇小，还梳着Jing致的bobo头，和以前的刘家娟倒有几分神似。她作风强势，没有人敢欺负她，女生们对她也很是崇拜。她对校园霸凌深恶痛绝，甚至还敢带着舞狮队的人打群架。很快，再没有高年级的人敢欺负弱小了。

    别人不知道，郑凯旋和许娟然小时候就认识。他们有时候会坐在楼顶看着蓝天白云抽烟。

    你那位小阿娟的事我听说了，我会托在上海的朋友帮忙留意，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谢了。听说刘福军最近经常sao扰你？

    他啊还行，尺寸啊腰力啊都不错，也够持久就是太瘦了，要是好好补充营养，估计身材能赶上你啦。先玩玩看呗，我以后在哪儿还不一定呢。

    这些郑凯旋都不打算告诉刘福军。他之前还笑他是孬种，要是被他知道和许娟然是老友，估计早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喊他大舅哥了。

    老郑啊，你这样值得吗？也许阿娟心里不想被你找到呢？

    郑凯旋默默抽着烟，没有再说话。他可能快疯了，如果再去想值不值得的问题，他或许真的会疯。

    暑假，学生们各回各家。刘福军整天和许娟然腻在一起，陈壮成思来想去，最终把队长的接力棒交到了郑凯旋手中。

    这天，高二的队员们从焦头烂额的作业中抽出身来，为陈壮成举办暑假里的第N次欢送会。陈壮成毕业了，没有暑假作业，随时都可以约大家出来喝酒吃烧烤。

    阿凯啊，以后校队就交给你了哦。新来的小子们可别太惯着啊！陈壮成拍着郑凯旋的肩，笑起来也是凶神恶煞的。

    他又对着一群哭哭啼啼的大老爷们说：行了行了，老子又不是被发配边疆，以后还是可以回来看大家的！

    大家又一直喝了很久。郑凯旋看着大家喝着酒吹着牛逼，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他也给刘家娟发了消息，可是他又怎么会来呢？坐在这里的人，都是曾经残害他的帮凶，包括郑凯旋自己。

    喝醉了，就能在梦里见到他了吧？可是他越喝就越清醒。大家都散了，刘福军为许娟然挡了很多酒，迷迷糊糊地被许娟然拉去开房了。

    他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烧烤摊打烊了。郑凯旋醉倒在路边，抱着垃圾桶吐了很久。他在垃圾堆里睡着了，真臭啊，真脏啊。

    刘家娟，婊子，你不是连垃圾都不如吗？现在我也是垃圾了，我不嫌弃你，你也不会嫌弃我吧？

    刘家娟，你为什么还不来？

    你为什么还不来？

    刘家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