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这种关系
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是贤良淑德为丈夫洗手做羹汤的妻子,是当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还是伺候公婆围着孩子转的儿媳和母亲。
反正像她这样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的不是所谓的“好女人”。
那这又算是什么呢?她和他们算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自从和焦荣上床以后就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直到和安柏旧情复燃,她像是忽然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她生来就是个女人,不需要向别人去寻求其他什么身份。好不好的无所谓,她不靠着别人口里的好坏是非过活。
蓝玫现在想想自己之前的两段婚姻,莫名感到唏嘘。
第一段和安柏的婚姻像是按了加速键,与婚姻有关的酸甜苦辣她都尝了个遍,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稀奇的,现在想来反倒有些恐怖,让她生生变成一个她自己都感觉陌生的人。
婚姻给女人洗脑,让她变成不断产nai的nai牛、输送养分的泥土,心甘情愿地用尽全身Jing血浇灌一个家庭,跟中了邪似的。在她还头脑发热地爱着安柏的时候就跟他进入婚姻,然后全心全意地和他经营他们的小家。
从那一刻开始,她和安柏的爱情就死了。
他们不再是爱人,而变成了某种有利益牵扯的合约关系。她亲眼见证了爱情的消磨,也慢慢发现,原来爱人和丈夫并不是一个意思。
她和安柏之间的爱情不足以支撑他们的这段利益关系,破裂是早晚的事。
而第二段跟骆勇的短暂婚姻草率得像是自暴自弃,她随便把自己又赶进另一个圈套里,如果不是绳子断了,她现在也许还木偶一样地在封闭的棺材里打转。
这么看来,她不需要婚姻,不需要丈夫,也不需要孩子——如果骆嘉年还算有良心的话,他勉强算得上她半个孩子。
她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母亲。
但她是个女人。她还有欲望,还需要男人。
也许还不止一个,毕竟谁会嫌新衣服多呢?
想通了这一层,她松了口气。
如果需要谈情说爱的话,那就谈好了,无非是装装样子,她也不用再守着什么界限规矩了,守给谁看呢?没必要自己给自己修一座贞节牌坊,她可没见过哪个男人因为这种事情忐忑不安过……
……
“在想什么?”安柏不满似的轻咬她耳垂上的小痣,将她从神游里唤回来。她这副出神的样子,容易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
蓝玫挺起胸,感受男人温热手掌揉捏胸ru的力度,他并不像焦荣那样粗蛮,是会让她舒服的力度。手指上的薄茧拂过娇嫩的ru尖,带起细密的战栗。指腹搓弄着红樱桃似的ru头,被他弄得慢慢变硬,他一直很有耐心。
身下的小xue里性器进出缓慢而又坚定,每次入得极深,冠头冠身探入,将层层褶皱熨平。xuerou紧密地吸吮、吞吃着侵入的外来者,让它变得更粗,更硬。
安柏的前戏做得很足,安全套的润滑ye和Yin道分泌的水ye随着他起伏的节奏发出滋滋的响声。
两人脸上的红晕,他的喘息和她满足的呓语,都显示出这是场高质量的性爱。
“嗯……没什么。”
蓝玫揽住他的脖颈,露出一个亲昵娇媚的笑容。手抚摸着他一节节的背脊,纤长指尖水红色的甲油和男人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就是觉得,你现在可比跟你结婚那会儿可爱多了。”
说话间,她收缩着xuerou,暗暗用力绞着他的分身,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情。
“嗯。”安柏被她弄得闷哼了一声。
“那你喜欢吗?”他细密的吻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唇边,磁性的嗓音有些低沉,身下动作愈发深入斯磨。
“当然喜欢,不然我为什么跟你做?”蓝玫白他一眼,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
“安老师,能快点吗?我待会还要回家打扫卫生。”
女人的话十分的煞风景,他们刚才已经到了一次,安柏分明是在讨好着她,即便身上是舒服的,但话里话外倒显得像是安柏耽误她事儿了。
闻言,看着身下女人不走心的样子、心安理得的要求,安柏无奈,默默加快了节奏。
直到她仰起脖子,无声地张开唇,他感觉到她下面死死地夹紧他,一股暖热的爱ye浇淋到他的jing体上。他也忍不住射了,随即俯下身,双手撑在两侧,去寻她的小舌一起含吮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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