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才离开;好在林奕身体素质不错,打了针第二天烧就退了,再歇两天也就没事了——周六回家把病假条呈给老爷子,下午依然去跑了半天客户。潘瑜这周期中考试完结,可再也躲不过小晴晴了,给她缠了半天,还抱怨小叔叔整天不见人影,也不陪自己玩了。
林奕晚饭也是在外面跟人应酬,给大伯打电话告假,老爷子准了,只是提醒他还有七十戒尺没还,每拖一星期加十下。
林奕也没奈何——你既然能到外边跑客户,应该也能回家领戒尺,老爷子既发了话要收滞纳金,那还是早早还完了干净。因此忙到九点多回来,还是冲个澡换了衣服就去大伯房里领责。
老爷子看见他后tun上才收口的划伤,问他是怎么回事。林奕照实说了,老爷子微一沉yin道:“既然伤没全好,就不打你这里了。”命他跪直了身子,拿戒尺一点他后背:“今天只打四十戒尺,鞭背,剩下四十下周伤好了再打。”
林奕谢过大伯,领了四十戒尺,潘瑜倒觉得奇怪:“又犯了什么规矩?”这才知道上回130戒尺只打了一半,许他分开来领责的。
潘瑜一边给他料理肩背一边道:“老爷子虽然打你,看来倒也不是很反对你去跑生意——虽说收利息,到底是怕真把你打得动不了了。”
林奕道:“那是,大伯要是不肯让我干,只要不许我用车,一句话就钉死了我。他老人家说了——我喜欢干什么他不干涉,只是答应进前十名就该说话算数,做不到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戒尺是我该付得代价——所以他老人家就是下手再狠,我也不怨他。”
潘瑜知他肩背受责一动就疼,第二天依旧替他开车;晚上仍是林奕送他到火车站再开车回来——他当日受罚的蛙跳和伏地挺身还没做,好在周日晚上是付楚杰监罚,林奕七点赶不回来,提前打个电话请假,付楚杰也没说什么。
周一晚上轮到宋佩兰,因为知道他生病,告诉他要是体力不支也可以两项分开来做,林奕肩背带伤,于是先把十组蛙跳做了,到下一晚闫峰监罚时才把十组伏地挺身做完了。
到周末潘瑜回来,也把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拿了回来——刚巧是班级第十名;林正和黄丹都赞他很不错,毕竟台大是全台湾的优等生汇聚的地方;老爷子没说什么,只是叫他晚上和林奕一起过来。
林奕是来还那最后四十戒尺的债,可是老爷子叫了潘瑜过来可让他难堪得很了;潘瑜也有些莫名其妙——老爷子看他俩进来就起身进了书房,直接问林奕:“戒尺呢?”林奕把戒尺呈上去,老爷子接过来就这么等着,自始至终不理他。
林奕当着潘瑜实在是不好意思,低声道:“大伯,要不您先跟潘瑜说,我到外头跪着等。”老爷子道:“不必,我叫他来就是让他看看,进不了前十名该怎么受罚。”
林奕听老爷子果然说出这“杀鸡给猴看”的意思,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老爷子横他一眼:“你不知道规矩啊,磨蹭什么呢?”
林奕虽给潘瑜料理伤口多次,可是当着他的面亲手脱了裤子领家法却是另一回事。两只手握着运动裤的松紧口,半天也脱不下来;潘瑜脸也涨得通红——老爷子从小到大没说过他一句重话,最近却连着两次拿话点他,显然是对他不太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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