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西餐厅;另一个说自己有急事不能过去了,找了两个技术最好的工程师给她安装调试——好在是姑姑的同学给介绍过来的,中年女士对年轻小帅哥大都比较宽容,他又十点半大晚上的打过电话去诚恳道歉,彼此电话里聊了半天,林奕把人家哄得喜笑颜开,又许下下周末一定亲自上门去道歉,总算把第二天下午完完整整腾了出来。
林奕犹豫半天,第二天早晨和老爷子一起爬山回来,还是把十二叔说今天从新加坡飞回来的事跟大伯打了个招呼,只是没说得那么详细,时间也没说准——显得自己跟十二叔计议了半天;何况万一飞机晚点、路上堵车,一时过不来怎么办?
老爷子微一沉yin:“那你下午别出去了,在家伺候你十二叔。”林奕答应一声,心说十二叔嘱咐自己在家,还可以说是戴罪之身面对掌门兄长心里紧张;老爷子是族长,发号施令的人,总不会也是要见幼弟心头紧张,要自己来缓冲一下的吧?——你们兄弟见面非要我在场,难道真是要动藤条责打十二叔?所以要我在场伺候?
好在他已腾出了下午时间,吃过早饭便抓紧去应付了两个客户,中午一点把客户送上车,告别着十二叔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叔侄俩见了面,却见十二叔的车里还坐着姑姑林鹂,林奕赶紧过去请安,笑道:“姑姑,您也过来了?”
林天翼道:“我请鹂姐过来的——我是犯过错被逐出门的,要想回到家门,至少要两位族中长辈同意。”林鹂道:“天翼,我是肯定要帮你的忙——不过我是女人,能不能做数可得三哥说了算。”
林天翼道:“以前家里只算男丁,不过鹂姐您不是说每年去祠堂祭祖您和嫂子们也都能进去了么?三哥是开通人,能让鹂姐做财务总监,而且进了董事会,不是明摆着承认男女平等吗——咱们这一辈就剩了兄弟姐妹五个人,五哥在美国,八哥在香港,也就是您和三哥都在台湾,所以只能偏劳鹂姐了。”
林奕不知道这些规矩,没想到十二叔效率如此之高,大伯昨天松了口,他今天就要把重返家门的程序完完整整地预备好了——他是小辈儿,只能听令行事,就听十二叔道:“小奕,你先送鹂姐回家,我过半个小时就到。”
林鹂奇道:“都到了山下了,你还要办什么事?”林天翼道:“三哥叫我带着藤条去——时间太紧,藤条我只能进山去采一支了。”
林鹂道:“三哥就那么一说,你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真能动家法打你啊?”林天翼苦笑一下:“三哥是族长,我是戴罪之身,他老人家吩咐下来的话,我不能违背——鹂姐要心疼我,到时候帮忙劝着点,天翼就感激不尽了。”
林鹂知道他跟着三哥三嫂长大,敬重长兄如父亲一般,叹了口气,先上了林奕的车;林奕车开到山脚下,林天翼就顺着一条小岔道开了过去。
林奕知道那小路拐过弯去就越来越窄,到里头只能下来自己走到后山去——没想到十二叔在外是统领数千员工的董事长,回来竟对大伯的话奉若神明,一丝不敢违背,禁不住问道:“姑姑,大伯真的会打十二叔吗?”
林鹂道:“不知道!林家的男孩子,从小谁不是家法藤条底下长大的?你十二叔差不多就是你大伯夫妇养大的,你大伯就是要打要罚,我看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受着。”叹了口气道:“对了,奕儿,你有没挨过你大伯的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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