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戎那边还是白天，他似乎是在房间里面，冷淡斯文的面庞正对着摄像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忘了……”

    “开灯。”

    屏幕里，李若辰的脸被手机的光照得莹白，雁戎的手指抚过他惊惶的黑色眼睛。

    李若辰伸手够床头上的绳子，拉着把灯打开，被刺眼的白炽灯光晃了一下。

    “十四个小时，去干什么了？”

    “我出去干活，捆菜。”

    怕雁戎不信，李若辰跪坐在床上，把红肿的手伸到摄像头跟前给他看。

    “能赚多少？”

    “一天一百。”

    雁戎明显是对于这个数字有些惊讶，问他：“一个月三千？”

    李若辰点了点头。

    他一点也不觉得挣得少，如果不是临近年关缺人，这活也轮不到他。

    屏幕上提示，雁戎给他转来了，三，1，2，3，4，三万块钱。

    李若辰数清楚数字，眼睛都睁大了，顿时感觉手机发烫，沉甸甸的，仿佛也带上了那三万块钱的重量。

    “别去了，这些钱拿去用。”雁戎说话的口气好像给了他三块钱一样稀松平常。

    “……我不能要，这钱我不能要。”李若辰摆着手拒绝他。

    雁戎把脸微微靠近屏幕，很轻地说：“为什么不要，这些钱对我来说很少。你不在家里呆着好好复习，乱跑出去干什么活？”

    他戳中了李若辰的心事。去仓库捆菜，就意味着只有晚上两三个小时的学习时间。再开学，离高考就只有三个月了。

    可是如果他现在不多攒点钱，连大学都没得上。

    “我想，自己挣钱。”

    正当他以为雁戎会生气的时候，对面的人叹了口气，说：“麻烦。”

    “雁哥，今天是第一天，我以后会带着手机，不会不回消息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李若辰心里还是很犹豫，如果他不小心把手机弄丢了或者弄坏了，该怎么还呢。

    雁戎淡淡嗯了一声，说：“脱衣服。”

    李若辰愣住了。

    雁戎让他对着手机，自己扇下面十四下，一边扇一边数，作为没有及时回消息的惩罚。

    李若辰把自己脱到全身赤裸，肌肤上都浮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红着耳朵和脸颊叉开腿坐在摆好的手机前。

    他试着抽了第一下，那块的rou本来就嫩，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痛感很剧烈。

    “一，二，三……十三，十四。”李若辰颤着声音数。

    “没用力，重新来。”雁戎严厉地说。

    李若辰只好加了力气，扇上去。重重地一下，小xue被掌掴得发烫发麻，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他疼得腿根上的rou都在抖，小声问雁戎：“雁哥，这样，可以吗？”

    “继续。”

    “二，三，四……”

    “重来。”

    “一，二……”

    过程中，只要李若辰卸了力气，雁戎就让他重来，到最后，外Yin每一寸都高高肿起来泛着红，小xue被扇得rou嘟嘟的，掰着给雁戎看完，惩罚终于结束了。

    大年初八，李若辰收拾行李回了学校。

    虽然才刚开学，教室里的学习氛围却很浓重，教室一侧还换上了高考倒计时的面板。

    下午数学小测，坐在后门口的同学小声叫他，“李若辰，有人找。”

    他稀里糊涂地出门，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站在那。

    “是李同学吧？韩初凛让我来接你。”

    那人见李若辰不敢跟他走，无奈地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哎，小垃圾，你也不算傻啊，还知道不随便跟人走？这是我们家司机，快点过来。”韩初凛说话的声音很慵懒，中途还打了个哈欠，听起来像是没睡好。

    李若辰被韩家司机带到了酒店门口，司机把房卡交给了他。

    李若辰刷卡进去，套间里没开灯，地毯柔软得能把人的脚陷进去，他摸着墙慢慢地走，最里头透出点光亮来。

    卧室里只有放映灯亮着，雁戎闭着眼睛睡在外面那张床上，韩初凛盖了半截被子，赤裸着上半身，正枕着两个枕头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