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戎晚上回来的时候,韩初凛正在给被绑在床上的李若辰喂饭。
他从小到大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喂菜筷子都快戳到李若辰的舌根,还没等李若辰嚼完咽下去就再喂一口,这么吃了一会,李若辰的腮鼓起来,痛苦地趴在床上吞咽,嘴里还残余着烟灰的苦味,吃个饭比上刑还难受
韩初凛还觉得很好玩,乐在其中。
“回来了?今天吵了没?”
雁戎的脸色很冷,“哪次没吵?”
“也是。”
“他怎么样?”
“小垃圾啊,挺好的,一点没闹腾。”
吃过饭,李若辰趴在床上,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雁戎换了身衣服,坐在他床边,解开了他手腕上的两个手铐,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脱他上半身的衣服,又把他从正面拷上。
雁戎的手隔着橡胶手套,揉捏着他的粉ru头,直到它们都充血挺立在柔软的胸脯上,李若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被固定住的双手不安地扭动着。
韩初凛有些犹豫:“你行不行啊,别给他弄坏了。”
“很简单。”
不明意义的对话,让李若辰更加害怕未知的恐惧。
雁戎往他的胸上喷了点酒Jing,迅速挥发的ye体带来凉意,刺激得ru头更加红艳。手指捏起ru晕一圈rou,一个银色的钳子夹上了嫩红的nai尖。
“呜呜呜呜啊……!!痛……!呜呜不要……!”
圆嘟嘟的ru头被夹扁平,挤在钳子里面,他眼里泛起泪花,疼得胸膛不住起伏。
他看见雁戎拿起来一根针,比注射用的针要粗上很多,也要长上很多,那根针在靠近他被夹起来的ru头,带着丝丝寒意。
李若辰的嘴唇被吓得完全没了血色,他疯狂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喊不要,对不起,我错了,忘记了自己受伤的脚腕,脚蹬着床往后爬。
他不配合,雁戎的脸色像下了霜,似乎顿了两秒才忍住怒火,“我今天心情不好,别动,很快就打完了。要是穿进去的时候你乱动扯掉了,我不负责。”
“别动啊小垃圾,不看就不疼了,听话。”
韩初凛按着他肩膀的位置,一只手把他固定在床上,另一只手捂住了李若辰chaoshi的眼睛。当银针刺进nai头的时候,他的手心被汹涌的滚烫泪水染遍。
红艳的ru头被一根银针穿起来,两边缀着银色圆珠,有种别样的美感。雁戎把手套摘下来,用手指抹着李若辰脸颊上的眼泪,烦躁了一整天的内心平和下来,日益膨胀的独占欲因为打下烙印而得到满足。
韩初凛内心也是同样的想法。
刚开始被囚禁的几天,李若辰还能靠日出日落来记日子。后来他渐渐数不清楚,本就孱弱的身体被过度的性爱消耗过体力之后,意识无法保持清醒,仿佛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打上ru钉之后,他的脚腕被抹上药,用绷带包起来,肿胀渐渐地消下去,只剩下骨头里的伤要慢慢养。韩初凛和雁戎嘉奖他的听话乖巧,不再把他绑在床上,连排泄都需要请示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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