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敬你一杯啊,这小学的事儿,就全权交给你盯着了。你,我肯定放心。”
韩初凛握着玻璃酒杯,仰头把白酒一饮而尽。
“啧,韩少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男人咧嘴哈哈一笑,伸手跟他碰杯。
“滚,”韩初凛笑了,“我他妈跟你说正经事啊,丁哲。”
“谁不正经了,我很正经啊。你放心,我那公司在青岸,离这就一百多公里,周末没事我开车就来了。”丁哲耸了耸肩,“不过啊,我以为呢,你们这些有钱人搞慈善,都是表面功夫,你这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亲力亲为的,牛。”丁哲又竖了个大拇指。
韩初凛又倒满了酒,笑了一下,没说话。
“不过,咱们真是很久没见了啊,从军校回来,就没再见过吧。”丁哲笑道。
“嗯,有快一年半了。”
“想想那时候,在Cao场上刚见你,还觉得你特装逼,整天拉着个脸,苦大仇深的,没想到,是面冷心热啊。”丁哲嘴都快笑歪了,逗趣道。
韩初凛和丁哲是军校同一届的同学。当年,他和雁戎找了李若辰用了很长时间,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他一回家就被他爸揍一顿。也是那段时间,他们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离开了家里的势力什么都不是,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后来,他爸看他的意志太消沉,根本没上学的心思,叫他小舅找门路把他关到军校里去了。在军校的那几年,不至于让他脱胎换骨,但至少改变了很多想法和看法。
至于雁戎,也被雁崇弄去了国外,一年就回来个两三次。两人只保持点基本联系。
他每次和雁戎一见面,或者一打电话,总是容易想起来以前跟李若辰在宿舍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他知道雁戎也是同样的感受。这种感受是很磨人的,知道自己做错了,并且无法挽回,甚至连弥补的对象都找不到的无力感,刻骨铭心,终身难忘。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找到李若辰,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和执念。
从军校毕业以后,韩初凛一边跟着他小舅做事,一边把自己名下的几套房车给卖了,开始弄慈善事业。其实他大伯的集团里也有公益捐款的渠道,但并不是在教育方面的。
他从来不知道做慈善里头也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这一年多来折腾了很久,才在贫困村建成了两所学校,也把一部分钱捐给了反校园霸凌的网站。
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有点赎罪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要建成多少所学校,才能找到李若辰,至少能让他看到一线希望。
韩初凛和丁哲又聊了会军校里的经历,俩人聊着天,大部分是丁哲说,韩初凛听着,不知不觉把半瓶白酒喝完了。
韩初凛以前酒量不错,在军校呆了几年,烟还抽,酒基本上不沾了。今天新学校的事情算是办成了,值得庆祝,他喝了这么几两酒便醉醺醺的,丁哲也没好到哪去,两人叙完旧,随意找了个宾馆开两间房歇下了。
第二天,丁哲盛情地邀请韩初凛去青岸市玩,说青岸市这几年发展得特别快,大变样了。
“那有什么好玩的,我又不是没去过,不就在海边吗,没意思。”韩初凛不以为然。
“这可不行啊,你大老远地跑过来,总不能办成事就走了,得让我招待招待你吧。”
“昨天那饭还是你请的,招待得够好了。”韩初凛拒绝道。
“这地方鸟不拉屎的,不行,你得跟我去青岸,我好好请你一顿。再说了,我那公司你还没去过,规模可大了,我还想跟你炫耀一下呢。”丁哲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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