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来人!来人!沈乔,叫大夫,快点!大夫!乖乖,哪里难受,乖乖别怕,大夫马上来了。”
“嗯—嘶”沈恒冷汗直流,身体蜷缩着说不出话来。
“是,女君。小的这就去。”门外等着的三人刚刚还趴在窗角跟着听故事,瞬间被屋里的动静吓了一跳。
兰亦悔听着苏锦第一声喊叫迅速爬起来,他看着哥哥捂着肚子,瞬间了然,微微放下心来,“锦姐姐先出去,没什么大事,我在这就好,沈南、兰园热水。”
门外的沈南了然,给兰园说了一声慌忙向沈恒院中跑去。
苏锦捂着自家乖乖冰凉的手,说道:“安安,你哥哥这是怎么了,他这么难受,我怎么出去。”
“妻----主、”沈恒打着冷颤,苏锦心疼的抓过被子将自家乖乖围起来,卷成个圈抱在怀里,半靠在床头。
“妻主,我没事,您先出去吧,让景安在这里就行了。”
“我不出去,你难受,我守着你。”苏锦抱着人不撒手,对于两位小祖宗撵她出去的话充耳不闻,那就是一个没听见。
“锦姐姐,”兰亦悔面带犹豫,“你要不先出去吧,哥哥没事,就是平常男儿家的小事。”
“什么小事,哪....”苏锦一瞬间停顿,不会吧?!这...这,现代女孩子有月事,那这的男孩子不会也有吧?!她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兰亦悔求证。
兰亦悔用着极其细微的声音说道;“是每个月,男孩的月信来了。”
苏锦看着怀里闭着眼逃避社死现场的人,心稳稳落入肚中,吓死她了,她思量片刻,将沈恒慢慢的放下。
“那有劳安安了,我去迎迎大夫。”
说完,苏锦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她出了门唤着小侍去厨房准备点补气血的营养品,稍后就在屋门口竖着耳朵等着。
屋内,沈恒二人红着耳朵,接过热帕子,由沈南伺候着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随后因实在不宜挪动,又只好趟回苏锦的床上。
“女君,府内大夫来了。”沈乔带着一位中年女大夫过来了。
“嗯,大夫稍等,给将军看下诊。”苏锦频频看向看着屋门。
“女君客气。”大夫行了一个礼,“女君不必过于惊慌,对于将军来说每个月都有这么一次,只是这次突然了点。”
苏锦闻言转身打量着大夫,“将军他每个月都这么难受?”
女大夫静默片刻,说道:“将军行军途中难免受寒,月中受些苦楚是常有的事,不过这并不妨碍养育子嗣。”
“我不关心子嗣,我就问将军每月都难受可有准备调理的方子,听大夫这意思就这样硬挺这?”苏锦不关心子嗣的问题,她就想问这长住府中的大夫连个为将军调理身体的方子都没有?她所在的世家大族延续到现代都还有不少调理圣手在,在当时那种常常受寒的时候,苏锦都未受过这样的苦楚,自家乖乖的疼成什么样子才能脸色煞白、冷汗直流,让一个上战场流血都不怕的将军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女君莫气,方子自然是有的,只是喝起来味道不是非常好...”大夫话说道点到为止。
“这。”苏锦说不出话来,其实她很想说味道不好,不会好好研究研究,非得要味道不好药效才好?但是说出来恐怕不妥,这大夫是府中常驻大夫,自家乖乖的身体状况不会有人比她还熟悉,不能在这时候挑她刺。
“等过些时候,还要麻烦大夫多研究研究。”苏锦客客气气的施了礼。
大夫诧异,忙忙避让:“女君客气,这是草民职责所在。”她还以为这女君得大发雷霆已表达对将军的关爱之心呢,没想到还是个讲理的。
苏锦听着里面安静下来,敲着门询问,“安安,好了吗?可以请大夫进来吗?”
“啊,好了好了,锦姐姐进来吧。”
苏锦伸手将大夫请进去,她唤着沈乔去小厨房看看她吩咐的做好了没。待她进入,就看着沈恒虚弱地半靠在床头上,兰亦悔坐在一旁看着床榻旁大夫把脉。她静静走过去,扶着沈恒让他靠着自己肩膀上。
“将军这次月信来的早了些,不是什么大事。待会草民在开副调理止痛的药方煎服就好。”大夫慢慢悠悠收起脉枕,看着靠在一起的二人,“不过近几天还是吃些清淡的,还望将军莫要贪欢。”
沈恒闭着眼睛靠在苏锦怀里,听着大夫的话也没有吭声,只是那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
“呵呵,”苏锦给自家乖乖向上提了提被,温柔地亲吻着他的青丝,她看向大夫:“麻烦大夫先去抓药,沈南跟着大夫去煎药。”
大夫看着小两口腻腻歪,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将军能找到良人已是幸事,她看向坐在一旁的兰亦悔,垂下眼睛遮盖中内心情绪,拱手离去。
沈乔带着膳食盒和大夫擦肩而过,“女君,您安排的膳食已准备好了,厨房那边已准备好午膳,可要叫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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