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再不能射Jing?”
“是的。”红英笑道:“您未见过也正常,壁花纹少有人做。文壁花纹对男子而言极为痛苦,虽可以保证男子贞洁,但后患无穷,有可能让男子终身不举,且无法自渎、遗Jing,若是不定期纾解,搞不好还会发疯。”
我大惊,我可没有要求李晚镜为我保持贞洁,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话说回来,她说这是用混入女子体ye的药汁绘制……他何时取了我的体ye?!难道他过去又舔又弄,让我流他一手的yIn水,就是为了整这档子事吗?!
太变态了!我一个正直向上五好青年,为何身边有这种变态?!
怪不得我问他时他不肯说,搞得我还以为已婚夫男都会文这东西。
但既然这玩意儿这么危险,我艰难道:“那他们为什么会有?”
“回世女,他们挨不住女人cao弄,过于早泄,故变成赏奴,在此任人亵玩。”红英道:“壁花纹里掺的是gui血。您且看——”她让我看架子上方吊着的小木杯:“这里面就是gui血,木杯的绳子连着下方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您只要往箱子中投入一枚银币,机关被触动,木杯倾倒,gui血落于花纹上,就可以欣赏Jingye喷射的美景了。”
……她们是不是对美景有什么误解。
算了……我虚弱地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了,示意她赶快带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您想看吗?”红英许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问道:“这二位已经三天没有人赏赐了,应该能喷得很高。您也可以直接cao弄,他们的鸡巴很硬,只会让您爽,不会使您怀孕。”
我问:“被这样弄三天,他们一直硬着,不会得病吗?万一玩死了怎么办?”
她道:“玩死了,再换新的就好。”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让红英往箱子里投两枚银币,自己快步走开了。
我走开没两步,身后传来咯噔一声银币落入箱中触动机关的声音,随即是男子迎来高chao射Jing时的高亢yIn叫声,尖细异常,透着一股终于得到释放的爽快,叫声愈发肆意,混合着颤栗,仿佛要把魂叫没了。
一个人的声音未落,另一个人的声音又起,二人的呻yin交相叠起,引得不少人往这边看,不是觉得刺激就是眼中尽是猎奇。
阿弥陀佛。
愿不知何处的神能拯救这些堕落的人。
“啊……啊啊……”
一个女子的呻yin声突然盖过了二人高chao过后断断续续的yin哦声。
我循声望去,竟是有男子在公众场合给女子口交。
(八十六)
女子坐在一处高堂大椅上,那椅子的座位上有一个U型豁口,刚好能把她的下体暴露在椅下人口中。
她的裙子撩在腰根,两腿微敞,腿中间夹着一个男子的头,那男子不停地来回耸动着头,手指也不住地在xue口爱抚。
女子面色chao红,身躯微颤,被男子的口舌和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张着口,粉舌微吐,肆意呻yin。
许是也觉得这当众的行为过于yIn乱,许多人也都旁观着,就连那些腰间挂着牌子的小倌都转过头,眼也不眨地向这里瞧,同时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嘴角还带着笑。
男子跪在地上,拼命地侍奉着女子,脸被女子的两腿夹得无法移动,唇舌却不肯停下,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男人动情的微yin。
他的两指没入女子的xue中,反复抽弄间,那女子就跟漏了尿似的,不停地往下滴yIn水。
“好……再弄……往上……对……”
我瞧见女子似乎是快要高chao,两条腿都绷直了,不由得扶额。这些人就算是来伎院寻欢,也能不能讲点基本法?这样当众yIn乱,她出了这个门,遇见熟人,不会觉得尴尬吗?
但是我又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穿得很少,身上只披了件短衬,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膝盖被磨得通红,屁股不停地收紧又放松,前面的Yinjing挺得极高。
我吃了一惊,感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这男子的Yinjing确与他人不同,颜色是暗红色不说,囊袋也比别人大很多,沉甸甸地垂在屁股下面。
最重要的是那个Yinjing的尺寸,是不是太宏伟了些……都快有我的手腕粗细了,而且似乎yIn荡得厉害,明明没有人抚慰,却也跟漏了尿似的不断往外冒着浊ye,从马眼流到jing身,再沿着jing身流到囊袋上,最后滴到地上,yIn靡不堪。
这二人恐怕都动情动得厉害,才会yIn荡成这样。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刚念完,一睁眼就看见那女人高chao了。
“啊啊啊啊……贱狗……”
她颤抖了一下,猛地把男人的头紧紧地按住,同时不停地向上挺腰,男人被弄得“呜呜”直叫,可怜得不行。
女人脸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突然道:“老娘要赏赐你了,想让老娘cao你的话,给老娘接着,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眼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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