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之下(*,纯百 - 十二、用哪张嘴喂?(剧情,冷sao丞相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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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当云浅从旖旎春梦中缓缓醒来,心中害臊不已,唤来贴身侍女,指着床道:“拿去烧了,再换上新的。切记,不要让第二个人看到。”

    距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云浅索性去了书房,想读些经书,来静一静那颗,被白容撩动的心。可半个时辰过去了,云浅持着书,眼中竟是看不下一个字,脑中一直浮现着梦中,自己恬不知耻地勾引小混蛋Cao她的场景。

    她从未如此,思、春过。定是因为在大殿上看了白容双腿大张,对着她露出那处的模样,定是如此。云浅这般安慰着自己,不敢去想另一个可能——她一直便爱慕白容。

    轻轻叹了口气,云浅放下经书,执起画笔,开始在宣纸上画着什么。半小时后,只见雪白的宣纸上,两名女子正亲昵地放着同一只风筝,其中一人,正是云浅,而令一名少女,竟是七年前的白容!

    画毕,云浅执笔的手久久不动,眉头一会紧皱,一会舒缓,似在回忆着什么。半晌,她泄了气般跌坐在椅子上,双眸紧闭,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容。对不起。她当初或许不该听老相国的话,做出那样下作之事。但是,为国为君,她无悔。

    是夜,红袖楼。

    大堂内随处可见搂着衣着暴露的女子调戏的达官显贵,神情亢奋,对着怀中人上下其手,恨不得当场就脱下裤子Cao干起来。

    一楼大堂嘈杂无比,靡靡之声不绝于耳,而二楼的雅间内,却安静幽香。白容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身旁的花魁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一颗心都快软成了一滩春水。

    白容举起酒杯,正要喝下,就被一只涂着豆蔻丹红的玉手轻轻拦住了。她转头,就见花魁眼中似羞含嗔,声音妩媚,“奴家,喂殿下。”

    “哦?用哪张嘴喂?”饶是花魁经验丰富,此刻也不禁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喜的。

    “殿下坏~殿下想喝奴家哪张嘴,奴家便用哪张嘴喂~奴家浑身上下,三张小嘴,都是殿下的~”

    白容闻言,并未说话,而是看了看花魁薄纱下,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白嫩Yin阜。唇角勾起,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坏殿下~”花魁心中一喜,款款起身,坐到桌上,身子微仰,对着白容的脑袋缓缓张开大腿。

    “奴家和殿下说件趣事~方才有位贵客,第一次来玩,就叫了十多位姐妹同他进房。可那贵客也不动手,甚至不让姐妹们碰他,只是让人一个一个,对着他张开腿,露出小逼,再舔舔嘴。”

    花魁一边说,一边拿着酒壶,缓缓往自己鲜红的小xue上倒着酒ye。原本就有些shi润的小xue现在变得水汪汪的,诱人极了。

    “然后呢?”白容凑近那散发着酒香的小xue,轻啜了一口,味道不错。

    “可谁知那贵客是个不行的,每看完一个姐妹,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现在只剩几个姐妹还在那等。。。”花魁话未说完,就被白容打断——

    “那个贵客,她在哪个房间?”花魁看着在她小xue之中抬起头望着她的公主殿下,一时竟害羞极了,脑子混乱,声音结巴:“在、在天字二号房。”

    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但不知为何,对着公主,她便总会忘记这腌臜身份,一颗心都系在公主身上。

    烟花女子,最忌动情,可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白容一听,立马起身就要离开,花魁见状,急急道:“殿下别走~奴家,好想殿下~”

    白容脚步一顿,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照顾好自己,我还会来。”说完便大步离开。

    “殿下——”花魁伤心地倒在桌上,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公主已经嫌弃她这副身子,脏了。

    天字二号房,白容推开门,果然看见云浅黑着脸坐在那,身旁几米不敢有人靠近。

    云浅一见到她,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一般,半是心虚半是羞恼地将房内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云相若是想再看一看人家的小xue,直说便是了,又不会不给云相看,何必~呵呵呵”白容边走近云浅,边出言调戏道。

    “本。。。本相没有!”许是脑中又自动出现了白容粉嫩的xue,云浅的耳根子都快红透了。

    白容轻笑,一个旋身便跨坐在云浅腿上,脑袋贴着她的胸口,听着她剧烈的心跳,试探道:

    “本宫一见云相便感觉熟悉得紧,敢问云相,七年前是否与我见过?”

    云浅呼吸一窒,顿了几秒后坚定开口:“本相与公主,先前从未见过。”

    云浅不知道的是,因为这句谎言,会让她几天后,差点被Cao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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