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是最能拉近双方距离的手段,当两个人的身体有了紧密连接时,之前的所有隔阂便都被打破,关系会得到质的提升,并且只要开始了第一次,那接下来的第二第三次都会十分顺理成章。
姜从半推半就地被妘理理扒了个Jing光,双腿大大分开,露出昨晚被干到红肿的蜜xue,颤声道:“你轻点……肿了……啊啊!”
不等姜从说完,妘理理便一口气突入到了最深处,将姜从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让他只能发出娇媚的惊喘。
“哈啊……呜……都…都说肿了……你…呃……”姜从被那接二连三的突刺撞得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呻yin里都略带了些哭腔。跟发情时失去理智不同,清醒状态下的性爱更增添了一层与学生乱lun的背德感,这种感觉让姜从激动得生殖腔内部都在收缩,紧紧裹住妘理理的性器,让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嗯……老师…你好像比昨晚更紧了啊……”妘理理被姜从绞得气息有些紊乱,喘着气调戏道:“是不是现在清醒了,开始觉得跟学生做爱很刺激了?嗯?”
“呜啊……我…呃……我没有……”姜从被干得浑身哆嗦,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否认着,身体被妘理理的这些话刺激得更加敏感起来。
“呵呵……”妘理理看着姜从这幅模样,心情大好地轻笑出声,嘴上变本加厉地调戏道:“跟自己学生上床什么感觉?被学生Cao得爽不爽?嗯?”
“你……呃啊…唔……你…”姜从被顶得双目失神,嘴里“你你你”地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哈啊……你别说了……呜……”
“为什么呀?”妘理理明知故问:“我Cao得老师不爽吗?”说着便伸手去抓姜从挺立在身前的Yinjing,用拇指搓弄着顶端那个shi漉漉的小孔,玩得姜从浑身发抖。
“啊啊……啊……爽…呜……你Cao得爽……哈啊…别弄了…呃…别弄了……”姜从哪里受得了这个,双手握住妘理理的手腕连连求饶,雄虫Yinjing本就敏感,再加上他又憋不住尿,再这样下去,他非再次当场失禁不可。
妘理理见姜从服软,施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兴起就把姜从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抵着姜从的宫口磨了一圈,直把姜从磨得yIn叫连连,当场就抽搐着去了一次,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妘理理贯穿那仍在不停喷水的生殖腔,嘴里“要死了”、“Cao坏了”地咿呀乱叫。
妘理理被姜从这幅yIn乱的样子打动,伏下身,按住他的肩膀,在他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刺破皮肤,微量信息素注入到血ye中,大肆侵略这块娇弱的腺体,让身下雄虫的身体悄悄发生了改变。
“啊啊啊!”在发出第一声尖叫后,姜从就再也叫不出声了,被标记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的意识,他浑身剧烈抽搐着,眼前一片片白光闪过,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让他几乎以为要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被活活干死。
“嗬…嗬……呃……”不知过了多久,姜从像是才想起来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丰腴的胸膛急促起伏着,rurou深处传来一阵不正常的酸涨感,嫣红的ru尖挺立着,硬得像石子一般。
“有这么爽吗?老师。”妘理理“咯咯”笑着,用手把玩着姜从硬邦邦的Yinjing道:“你尿了好多。”
“哈……哈啊……”姜从还处在被标记的剧烈冲击中没回过神,经妘理理提醒才发觉自己下身几乎一刻不停地在漏尿,把床单都濡shi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拿桶水泼上来了似的,过会不免又要多洗一件了。
“呜……唔…你…你太过分了……呜呃……”意识到自己被标记了姜从此时才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狠狠掐着枕头边,仿佛把那当成了妘理理一样发泄着,嘴里还在怪她:“呜唔……你不能…呜呜…嗯……你不能标记我……我…呜唔……我都没有同意……”
“标记?”妘理理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奇道:“原来刚才那个是标记?这样做就可以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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