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gui,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Yinjing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Yinjing,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Yinjing,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Yinjing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gui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gui头的圆径,有时更把gui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Yinjing照办煮碗。最後轮到我了,Yinjing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gui头被舔啜时趐美得整枝Yinjing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Yinjing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Jingye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Yinjing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拉到最右边,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的大gui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麽会是阿林?”
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Jing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ru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ru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麽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ru头和ru晕深色一点,ru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後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Yin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Jing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Yin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Yin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Yin户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Yin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Yin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Yinjing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Yin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yIn水,糊满在Yin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後伸,gui头一触着shi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Yinjing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chaoshi而又神秘的仙洞。
gui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Yin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Yin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Yin毛,又沾满她黏白的yIn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Yinjing在一出一入中,把yIn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Yin道口四周和我的Yinjing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Yin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Yinjing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Yinjing而跟随出外,到Yinjing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Yinjing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ru,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Yinjing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Yin户,个不亦乐乎。粗壮的Yinjing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gui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Yinjing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Yin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gui头上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
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她的Yin户,胀卜卜地演凸着,挨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於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Yinjing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yIn水横流。Yin道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Yin道壁包裹着全枝Yinjing,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Yinjing箍满,当抽送时,无数rou瓣便轮流在Yinjing的躯干四周磨擦,令Yinjing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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