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长得粗壮结实,从小家境不十分富裕,父亲
原来是一家建设公司里的泥水工;因母亲在我读高中时病死,在我刚服兵役时,
父亲又和公司里一位同行的寡妇同居。
我的家是一间十来坪大的小公寓,扣除卫浴和公共设备外,只剩一间五坪多
的房间,父亲在两片墙壁钉上铁钉,绑着粗铅线,然后穿上布帘,并再打通一道
门,勉强隔成两个房间。
和父亲同居的女人名叫春梅,年纪将近四十,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五十多,
胸部很丰满,脸长得白白净净的,左嘴边有颗绿豆大的黑痣,笑起来让人感觉很
妖艳似得,带着唯一的女儿--玉燕住在我家。
春梅姐(父亲要我对她的称呼)的女儿--玉燕今年约二十岁,国中毕业
后,就在一家电子公司当轮班作业员。
也许因为姐的遗传吧,玉燕虽长得白白瘦瘦的,胸部看起来却很伟大,好
像有点支撑不了的感觉;或许因为这样,所以每当有人和她说话时,总是害羞般
的低着头。
自从她们住到我家后,平时父亲和春梅姐同睡一房,玉燕自已睡一间;当
兵时,我偶儿回家时,则我和父亲同睡一房,春梅姐和玉燕睡一房;虽然有点
不方便,但也只好将就一番。
退伍后我无一技之长,只好以开计程车为业,也因为家庭是这样,所以我搬
到计程车公司提供的单身宿舍,偶儿空档的时候才回家探望一下。
值班中没有生意时,同行们在闲聊时总会提到男女之间的事。他们谈着男女
之间:什么是「骑马式」、什么是「推车式」啦!然而他们所谈的我都是门外汉
,只听得心头乱跳,自己始终没有胆量去尝试女人大腿上面那块神秘的禁地……
七月初炎热夏天的午后,我载着客人奔驰在路上,车上的无线电在呼叫着:
「阿勇!阿勇!你家有急事,请速回家!」我急忙拿起无线电回应着。
把客人送达目的地后我立即赶回家;只见春梅姐满脸泪痕的在收拾衣物,
看到我回家,霎时呼天喊地般的抱着我痛哭着:「阿勇!赶快!你爸爸出事了!
工地的鹰架倒塌,他从七楼高的地方摔下,现在送到医院急救!」
我载着春梅姐急忙赶到医院,医院门口挤满父亲公司的人,我们走到医院
门口,工地的领班急忙前来说着:「春梅!阿勇!对不起!……很不幸,你爸爸
他……」
这时我忽然觉得眼前发黑,人几乎站不稳;春梅姐又「哇……」的趴在我
的胸前失声痛哭,……
为了父亲的丧事,我向公司请假,也暂时搬回家中;因为天气炎热,而且殉
难者的死状难看,所以公司将所有死者火化,并统一葬在灵骨塔。
我因不谙世事,所以一切由春梅姐帮忙打点;昏昏沉沉也忙了二十几天,
才把父亲的后事办完。
这段日子中,茫茫然的呆在家里觉的很闷,于是在办完丧事后的一天,晚饭
后我告诉春梅姐说:「我明天想搬回公司开始上班。」
「阿勇,我和你爸爸因同居才来住在你家,现在他已不在了,所以应该是我
们母女离开这里,你还是住在家里才对。」春梅姐说着!
「姐,我是一个刚出社会的男人,什么都不懂,现在爸爸又死了,我孤零
零的,您和玉燕假如不嫌家太小,还是住在这里吧!」
「而且,爸爸的抚恤及保险也不少,您也不要去工作了,我每月的薪水也会
交给您,我想应该能维持家计吧。「
「阿勇,既然你诚心的让我们母女留在这个家,但这个家毕竟是你爸给你的
,假如你不住在家里,而只有我们母女住在这里,怕邻居会说闲话。」春梅姐
有些欲言又止的,接着,她诚恳的对我说:
「这样吧,反正你公司也不远,你也不必搬出去,我可以不去工作,留在家
里帮忙家事,不管怎样,好歹我也勉强算是你的长辈。我们母女也没什么亲戚,
和你凑合着生活,就勉强算是一个家吧!」
「你年纪还轻,开计程车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爸留下的钱先存着,过一阵子
,姐会帮你想办法。」
由于平时很少注意她,我带着腼腆、痴痴的望着春梅姐白净艳丽的脸,唯
唯应诺,忽然间我发觉她像一位慈母,但似乎又像一位大姐般的……
深夜,睡在父亲的床上,春梅姐依稀残留着的异性体香、布帘那边传来的
她们母女轻声呼吸……我迷迷糊糊地睡了……
九月的暑气仍然让人热的受不了,办完父亲的七七后的十天后,由于隔天是
我的轮休日,晚上下班将车交给接班同事后,回到家中已经八点多。
春梅姐的女儿--玉燕,因公司举办员工旅游,三天后才会回来,所以家
里只剩春梅姐一个人。
洗完澡后,因为天气炎热,我只穿着内裤,独自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春梅阿
姨在房里整理衣物;单调的电风扇声中,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阿勇……阿勇,时间很晚了,到床上睡吧!」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看
见春梅姐俯身站在我的面前,摇着我的肩膀。
由于她穿着米色的薄纱低胸连身睡衣,成熟丰满的ru沟,在半罩式粉红色胸
衣中,露出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呆呆的盯住,小腹下的rou棒也竖然勃起。
春梅姐看到我的眼神后,似乎发觉到我的窘状,腼腆的缩回她的手,假装
不在意的转过身,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有点结巴的轻声说着:「已经快
十二点了,我怕你在这里睡会着凉,所以……」
春梅姐半透明的睡衣内,隐隐约约透露着的粉红色的三角裤,包裹着肥硕
的tun部,散发着成熟女人韵味,在我的眼前摇摆着,似乎更加深对我的佻逗……
我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控制了我的理智,人lun的道德观
被掩没了,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猛然的站起来,迅速的伸出双手,从她的背后紧紧的抱
住她!「春梅……姐……我……我要……」
我浑身发抖,胀得难受的rou棒,不断的在她的tun部左右擦磨着……
「阿勇!你?……不要!……不行!……阿勇……,姐是你的……唔……
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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