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靠在床上摆弄一支毛笔,这支笔的笔杆用青玉雕成,底端狼毫没有沾水摸起来有些粗硬。
秦镜推门进来,掀开珠帘脱下布鞋和外袍,翘着腿坐在他对面。屋内陈设堆金砌玉华贵奢侈,衬得秦镜一身粗衣分外寒酸。
范泽并未对他没规没矩的不雅坐姿提出什么异议,缓缓收起毛笔,“秦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赖国国君薨逝的消息范泽不可能不知道,此刻却要明知故问。
对方绕弯子他也绕弯子,秦镜摆了摆手,“好说好说,赖君新逝,对谢珂来说是一个绝好的夺位机会,我不过想要请陛下派人送他回赖国,仅此而已。”
范泽微笑,笑容中却带了几分怒气。他将嘻嘻哈哈的人拉到面前,毛笔在对方嘴唇上轻轻一扫插入口中,干涩的毫毛搅拌着里面的舌头,
“一个断了腿的废人而已,送回去做那个贫弱小国的君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要我放他回去可以,但要看看今晚秦大人的表现如何。”
秦镜皱眉,显然被毛笔戳的很不舒服,听完他的话却一改不适的神情,主动用舌头卷住狼毫卖力的舔弄,用唾ye将那一撮毫毛舔shi。
他以为自己主动讨好能让对方满意,谁知范泽反而被他激怒。
谢珂一个赖国质子,积贫积弱的边陲小国,不受自己父亲待见送过来当人质,两年前还被范泽派人打断了腿。
这样一个废物,为什么老师视他如同豺狼恶虎,高傲狂娟的秦镜为了他甘愿被自己睡。
离国男子成亲是法令准许的,当年范泽贵为太子时,曾经低声下气向秦镜示好求爱,对方却让家仆将他送的东西全都扔到府门外。那时的秦镜何等目中无人,如今却因为一个废人躺在他身下承欢,只为了替谢珂争取各种好处。
范泽抽出毛笔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神情颇为厌烦,“既然你自轻自贱,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秦镜的里裤被褪下,毛笔顺着tun缝扫到里面那团褶皱,丝毫不给对方准备的时间,笔尖猛然捅进紧致的后xue。
秦镜轻呼着垂下脑袋,范泽抓起他撑在床上的一只手腕,“痛吗?”
秦镜抬头,嘴唇发白却对他笑了笑,“尚且还好,不算痛。”
范泽越发恼怒,不再试探毛笔尽根没入。秦镜笑不出来了,迎面跌进他怀里,伸手往自己后xue摸,只摸到露在外面一小截笔杆,以及几滴撕裂后流出来的血。
范泽抬起他的脸,又问了一遍,“痛吗?”
秦镜咬牙隐忍,依然回他,“不痛。”
范泽怒极,眼神由于压抑越发幽深。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腿上,跨间rou棒对着秦镜双腿之间的rouxueCao了进去。
秦镜是个双性人,刚发现时范泽觉得怪异,后来体会到了多出来的这个小xue的妙处,他渐渐更喜欢Cao前面的rouxue胜过后xue。
范泽一面Cao他小xue里的软rou,一面转动后xue里那支毛笔。秦镜原本想装作很投入,后来发现根本不用他装,两年来范泽将他Cao了无数次,早就清楚怎么样最能让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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