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两人上床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文爽故作镇定,和毕宏义的交流表面上没有受那晚坦诚相见的影响,只是他这两天都没有出门,自己一个人窝在卧室打游戏,毕宏义叫他吃饭他就出去,吃完甩手就回屋里。
尽管文爽极力掩饰,但毕宏义还是感觉到了不同,文爽在面对他时多了一些闪躲,有时面对他的示好还显出略微的烦躁,毕宏义知他脸皮薄,那天之后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眼里掩不住的烦躁还是狠狠刺痛了毕宏义。
活了二十八年的毕宏义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属实有些不知所措,这两天也尽量不往文爽眼前凑,连吃饭都刻意避开文爽,尽量不和他一起,结果反倒惹得文爽更加不高兴。
这两天家里都很沉默,没有任何多余的交谈声。文爽和毕宏义各怀心思,一边是还在羞愧自己那天放荡的行为无异于是勾引,另一边是后悔自己那晚的冲动整个就是趁人之危。两边都陷入无尽的纠结,却谁也不说主动开口化解。
这场沉默持续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毕宏义收拾完家里准备睡觉时文爽敲开了他的门。
文爽刚洗完澡,身上披着一件浴袍,未干的额发上有水珠滴落,白皙的皮肤被水蒸气熏得chao红。
毕宏义给他开门后就看见他双手绞着浴袍带子,低着头看地面,毕宏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他此刻心情有些烦躁。
“怎么了少爷?”毕宏义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毕宏义,我……”文爽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难以启齿,顿了一会儿才细声说:“我,我有点疼。”
文爽声音很小,但毕宏义还是听到了。听到小少爷说疼的那一刻,毕宏义的心也被揪起来了,他直接拉着文爽就要去医院:“哪里不舒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文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到了玄关,毕宏义伸手去拿他挂着的大衣,文爽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有些急切道:“不用去医院!”
“现在太晚了医生来不及,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快一些。”
“毕宏义,你先听我说……”文爽摁下他准备给自己披衣服的手,心下一横,眼睛一闭,直接说了出来:“是我下面疼,你能不能帮我上一下药。”
毕宏义愣住了,这才明白文爽刚刚一脸窘迫是为何。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沉默,文爽见他不说话,更是难堪,抓着他衣服的手都有些抖。
毕宏义握着他的手说:“好,我给你上药。”
……
文爽对着毕宏义敞开了腿。他下身没穿内裤,坐在床沿上张开腿时浴袍向两边垂下,露出他红肿的下体。
看到他下体的时候毕宏义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天做的这么重。肥厚的Yin唇被扒开,里面的逼口肿起,原本粉嫩的女xue此刻变成yIn靡的艳红,一看就是过度摩擦造成的肿胀。
“那天给你的药没有擦吗?”毕宏义问他,声音里是满满地心疼与懊悔。
“我,我擦了外面,但是里面我不敢进去,好疼。”文爽的声音带着一层委屈。
毕宏义拿起一旁的药膏,挤在中指上揉开,先在肿胀的Yin唇上擦了一层,冰凉的药膏涂在shi热的软rou上引得文爽一阵战栗。
“疼吗?”
“有点凉……”
“凉了才有效果,我轻一点。”毕宏义抬头看他,文爽视线跟他对上,慌乱的点了点头就又扭过头去不看他。
毕宏义一手扒开他微肿的Yin唇,露出里面红艳的逼xue,那处简直就像一个销魂窟,他还记得那天就是这里让他醉仙欲死,此刻看到它可怜地微微收缩,一股燥热涌上心头,身下的rou棒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伸出抹了药膏的食指试着往里探,红肿的嫩rou夹着他的手指,蠕动的甬道吮吸着外来物。毕宏义定了定神,手指转动着一插到底,待全部捅进后又细细转动手指将手上的药膏抹在shi热的Yin道。
文爽在被进入后就咬紧了嘴唇,强撑着不泄出一丝声音。毕宏义观察他的表情,猜他可能有点疼,于是尽量放缓动作。
“一次可能不太够,要再多抹点才能起效果,少爷忍一下,马上就好。”毕宏义说完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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