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爽开始实习后就回了文家别墅住,每天跟他大哥按时上下班,生活规律极了。
毕宏义从那天起就没见过文爽了,他没接到指示,连文家都去不了,每天就呆在那个公寓里想着文爽今天会不会回来。等到第三天时毕宏义接到了文阔的电话,让他去公司一趟。
毕宏义立马就开车去了公司,以为是文爽出了什么事,但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文爽要换保镖的消息。
文阔的办公室在大楼中层,不算很高的位置,但光线很好,即便是下午也不算昏暗。整个办公室装修风格是偏严肃的,不似现在的休闲极简风,更像是文盛辉这种老董喜欢的风格。毕宏义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对面,文阔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你跟小爽是不是闹矛盾了?”
毕宏义想否定,想说没有,话要出口的时候就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他胸腔中,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否认。他和文爽之间的问题不是简单的矛盾两个字可以理清的。
“我也问了小爽,他也不肯说原因,只说想换个人跟着他。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但说实话我还是希望你来跟着他,毕竟你跟了他八年,彼此之间也都熟悉。”文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是真拿这个弟弟没办法,“你了解他,主意大得很,又犟得很,我劝了他也不听,所以……”文阔顿了顿,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毕宏义,有些不忍地说:“你收拾一下先跟陈生换一下岗吧,说不定过段时间他缓过来了又让你过去呢。”
毕宏义机械地点了点头,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文阔办公室的。按理说这个结果应该是他希望的,是他主动退出这段暧昧不明的关系,想要回到正常生活中去的。现在文爽要换保镖,也算是默认结束这段关系。但毕宏义就是觉得不爽,心里说不上来的憋闷感。他之前想的是自己主动拉开距离,文爽明白他不再强求,但不会不让他再跟着。却没想到文爽做事这么绝情,连他最后这点念想也给他断了。
文爽上来给文阔送资料的时候就看到毕宏义站在文阔办公室门外的转角处,他站在原地顿了下,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然后无视他直接进了文阔办公室。
毕宏义也看到了他,等文爽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甚至抬手想去抓他,但文爽紧皱的眉头刺痛了他,身形一晃没有抓到人。等身后的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来。
文爽受主管所托上来给文阔送资料,文阔接了资料就让他回去,但他却像脚下生根般站在办公桌前不动了。文阔看完手里的资料抬起头才发现文爽还没走,“还有事吗?”
文爽支吾了一下才开口道:“你跟毕宏义说了?”
“是啊,不是你让我给你换保镖的吗?他还没走吗?”
文爽胡乱点了点头,心烦意乱地转身出了办公室。这一层只有公司几个副总和秘书们在用,走廊上没有闲杂人等,他一个人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有点烦躁地翻着手机,突然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文爽心下大骇,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害怕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正要大力挣扎就被拖着进了隔壁的楼梯间。
被翻过身压在墙上的时候文爽才看清身后的人,不是毕宏义这条好狗又能是谁。文爽的心跳一下下平复下来,至少不是什么对他不利的人。
毕宏义牙根紧咬,浑身充满了暴怒分子,文爽看着他又害怕了起来。“少爷不想让我跟你了吗?为什么要换掉我?”
文爽定了定神,伸手去推毕宏义压着他的双臂,没推动。他有些恼火地说:“我想换就换没有为什么?”
“少爷要这么绝情吗?我跟了你八年,也是说换就换的吗?”毕宏义紧盯着他的眼睛,双手用力捏得文爽肩膀生疼。
文爽气极反笑:“跟了我八年又怎样?你不过就是一个保镖罢了,文家那么多保镖,哪个顺眼我用谁?”
“少爷现在看我不顺眼了吗?那之前一个月都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免费的按摩棒吗?”
“你倒拎得清,”文爽讽刺道,“没错,你不过就是我无聊时纾解欲望的工具罢了,顺手了就用,不顺手了我就换一个。”文爽本能地张嘴讽刺毕宏义,嘴上绝不饶人,但心里却难受极了。那感觉就像是毕宏义拿着把刀在他心窝子上捅,明明是他不愿意,想断了两人的关系,为什么现在又反过来来质问他,毕宏义他凭什么。
文爽心里痛极,他不想在和毕宏义待在一起了,毕宏义多说一句话那把插在他心头的刀就又进一寸,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疼到落泪。他挣扎起来去推毕宏义,想让他放开自己。
毕宏义怎能让他挣开,紧紧攥着文爽的肩膀,上身压向他,凑近他耳边吐出恶毒的话来:“原来少爷这么耐不住寂寞的吗?一天不被男人cao都受不了吗?我可以,陈生也可以,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压着你cao啊。”心底的怒火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说出来的话也不经大脑,只想拿最恨的话去戳文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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