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忧的手沿着江骤腰线,有隐隐将他的衣服往上推的倾向的时候,江骤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抓住了顾忧的胳膊,从顾忧的气息中挣脱出来,说:“还没回房间……”
顾忧反抓住江骤的手,低声问:“回房间就可以随便亲?”
江骤面带犹豫地思考起来。亲倒是可以亲,但是很快顾忧就要吃晚饭了。而且,他们亲着亲着又容易擦枪走火,江骤等会儿还要去找一下宴追呢。
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复杂了,江骤想要当面跟宴追聊一聊。
想明白了,江骤回答:“不行。”然后,他从顾忧的怀中站了起来。
刚刚是脚麻了,勉强情有可原,但是光天化日在房间外里搂搂抱抱的,不好,不好。
江骤理直气壮地这样想,全然忘了自己刚刚吻得多投入。
考虑到周围有其他人在,顾忧没拦着他站起来。不过,他倒是很想知道刚刚江骤一脸严肃地思考了什么事情。
江骤跟着顾忧慢悠悠地走在了连接外部大堂和内部客厅的走廊上,对他说:“我晚饭后要出去一趟。”
顾忧闻言,微微抬起了下巴看着他,问:“做什么?”
夕阳透过走廊墙上一格一格的海棠玻璃压花窗,洒在江骤的身上。
阳光让他白色的发丝滚上了晕染开的金边,还给他的侧脸勾出明亮的轮廓线。顾忧看到了江骤那被照得莹润透亮的微翘的鼻尖和小巧的下巴。
江骤想了想,说:“我必须去找我的朋友,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顾忧语气平缓地问他:“是你上次去赵家见过的那个朋友吗?”顾星说那是一个长相很不错的Alpha,叫宴追。
江骤点点头,说:“嗯。”
他看着顾忧,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副本和任务的事情江骤没有办法解释,因为这是江骤自己都想不通缘由的事情
没想到,顾忧却对他说:“以赵家现在的情况,你朋友恐怕会很忙。不如等他空闲了,再把他请过来。”
江骤刚想说不用这么麻烦,自己过去一趟很方便。
顾忧却按了轮椅上的停止按钮,握住了江骤的手,说:“赵家现在家里不太平,你过去我会担心。”
顾忧说话时眉头微微抬起,用他那双瞳孔犹如黑色宝石的眼睛注视着江骤。他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专注地看着江骤,却让江骤心脏跳动漏了一拍。
“那、那我问问他。”江骤用力地回握顾忧的手,“如果他愿意过来的话……”
顾忧打断了江骤带着假设的话,说:“你的朋友应该不会让你为难。”
江骤看着顾忧暗自叹了口气,其实宴追只是游戏队友来着。不过,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宴追商量一下。
突然,江骤想起了宴追让自己帮忙问问夏博渊的事情。
“噢,对了。”江骤问顾忧:“你知道有一个叫夏博渊的人吗?”知道了夏博渊的事情,宴追或许会更愿意过来。
听到这个名字,顾忧眉头动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地带着江骤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问他?”顾忧问。
江骤说:“其实是我的那个朋友想了解关于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知道就是了。”
他们回了房间。
江骤关上了房门的时候,顾忧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右手食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敲了两下。顾忧在想江骤的那个朋友……宴追为什么想要知道夏博渊的事情?
江骤见他似乎有些迟疑,于是说:“不知道也没关系……”顾忧也不见得就知道所有的事情。
顾忧回答说:“知道。”他让江骤在躺椅上坐下,说:“夏博渊是这里的一个地方议员。”
搞政治的啊?江骤不太懂这里的政治体系,安静地听着。
“但他现在不叫夏博渊,而叫陈博渊。”顾忧道:“他父母早逝,十二岁就被他的小姨陈弥收养后,就改了姓。”
“噢……”江骤点点头。
“陈弥是Omega女性,没有孩子。”顾忧思忖了一下,说:“她是江汉行政当局现任首席议长钟泉鸣的外室。但比起他的弟弟——同样也是江汉地方议员的钟泉泽,钟泉鸣更需要维护良好的政治形象,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们都谎称陈弥是钟泉泽的外室。”
“陈弥是现在Omega主义热chao的带头人之一。她利用她外室的身份,宣称自己只是因为爱情才和钟泉泽在一起。因为这一切没有信息素或者孩子的因素,这是完全独立于她的人格做出的选择。”
顾忧简单地解释了陈弥这个人,又说:“和立场保守的钟泉泽不同,钟泉鸣对外保持了一A一O的家庭形象,同时声称自己尊重Omega主义,因而还受到过极端Alpha主义的死亡威胁恐吓。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当时的选票奋起直追,击败了当时的对手,成为了江汉的首席议长。”
江州疑惑地问:“这么多人支持Omega主义?”虽然不太明白Omega主义是什么。
顾忧回答:“人心是可以被Cao纵的。”
看着江骤不解的神情,顾忧进一步解释了一下:“Alpha和Omega实际上是二次分化的性别。理论上来说,所有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只有初始性别的Beta。
“即使存在出生时的预先检查,但最后能否顺利地分化成为Alpha和Omega,并不完全取决于孩子的父母是否是AO组合、或者出生时的预检结果。关于AO分化的规律,现在的科学家也没有完全将其研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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