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繁华大都市的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街,虽然它的名字叫「平安大街」。
街分东西,东头是卖内衣和袜子的面铺,西头是一个饭馆,中间零落着几个
早已经关门的店面。
小街上原也有住户,可因为房子年久失修,房客们纷纷另选地方,这里的房
子或租或卖更显得萧条了。因为这里很背静,所以和几条马路以外的商贸中心的
繁荣景象比起来让人有一种难以适应的感觉,到了这里,仿佛回到了许多年以前,
那个计划经济的时代。
靠近街角,一扇斑驳的红漆铁门,打开门,是一个类似前厅的露天过道,上
了台阶,有一扇木制的门,门上的玻璃都破了,显得很旧。进了门,上二楼,然
后就到了一个40多平米的房间,这里便是我们经常「工作」的地方。
秋日。
暖暖的阳光伴和着微风轻轻的撒在小街的梧桐树上,梧桐树叶摇摆,在地面
上映射出点点影子,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秋日。
一辆半新的轿车慢慢的从街角拐了进来,车子径直停在了红漆铁门口,车后
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两个女人,个头都很高,大约在1米72左右,再加上穿着
着高要的高根皮靴差不多有1米75了,两个女人的身材都很惹火,长发、细腰,
出奇的肥硕tun部几乎让黑色的超短皮裙难以包裹,四个沉甸甸的大nai子被紧身上
衣兜着,让人看上一眼便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左边的女人大约23、4的
样子,鸭蛋脸,小嘴儿,右边的女人年纪略大一些,有25、6的样子,瓜子脸,
细眉小嘴儿,我便是右边的那个女人,旁边是我的「搭档」——娜娜。
我们刚下车,许老板也从车上下来,他锁好车子,径直走到我们面前,许老
板个子足足比我们矮了半头,刚刚40岁,头顶的头发便掉光了,不过许老板的
身材到是蛮匀称的,好象身上没有一块赘rou。许老板可以说是我们的熟人,没事
的时候经常找我们来玩,大家都熟悉了,知道彼此的需求,许老板并不是那种特
别有钱的老板,不过总比一般人强多了,要不,他也玩不起我们这样的小姐。
我和娜娜浪笑着一左一右的挎着许老板的胳膊慢慢的走进门去。上楼的时候,
许老板的两只大手迫不及待的伸进我和娜娜的皮裙里使劲的捏弄着肥厚的屁股,
我们浪笑着走进了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双人床,虽然破旧了点,但很结实,
另外还有几个柜子和几把椅子凌乱的堆放在角落里,地上有烟头、瓜子皮、水果
核、废纸、用过的避孕套,还扔着几本黄色手抄本,总之,一切显得乱糟糟的。
因为这个地方并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用这里「工作」其他的几个姐妹也用
这个地方,所以不知道是谁弄的。
进了门,我看到这一切,对娜娜说:「咱们先收拾一下,许老板,您找地方
坐,不介意吧?」
许老板看看我,「嘿嘿」一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先收拾一下也好。」
我和娜娜找来扫帚,娜娜大概把地扫了扫,我把床铺整理一下,然后从柜子
里翻出一张新的一次性餐桌布把它铺在床上权当床单,娜娜一边扫地,一边嘟囔
到:「哪个浪婊子弄得这么乱!就知道用,不知道收拾!准是小丽那个浪bi弄的!
Cao!「
娜娜虽然抱怨,但还是马上把地弄干净,我出了正房,在拐手的过道上有一
个小厕所,里面安着热水器和淋浴,我打开热水器,对房间里喊到:「许老板,
洗洗吧?水热了。」许老板答应着从里面出来,我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笑着说
:「水还好,您洗吧。」许老板点点头,走进了厕所。
回到房间,娜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一个橘子,见我进来了,递给我一瓣,
她坐在床上一边吃橘子一边说:「欣姐,昨儿我在迪厅又看见小梦了,我喊她,
可她装没听见,钻进人堆儿里跑了!」
我一边吃着橘子,一边脱衣服,听她说完,我说:「她不是捧了个款吗?」
娜娜「哼」了一声说:「捧款?!我Cao!她那个小bi样儿也配!早他妈让人
家踹了!听说还白白让人家玩儿了一个多月呢!哈哈!活bi该!」
我撇撇嘴,把皮裙脱掉,说:「小梦?哼……咳!算了吧,都是苦人。」
娜娜「哼」了一声说:「算了?!不行!以前她仗着老黑给她撑腰,怎么欺
负咱们姐妹儿来着?!……在九龙歌厅,这个小婊子当着这么多人欺负咱们!还
在厕所里抢了我200块钱!我Cao!我记着呢!现在老黑吃了枪子儿倒头了,这
个婊子!跟个耗子似的见谁躲谁!别让她跟我走照面!」
我不再说话,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只穿着一条rou色的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根
皮靴坐在床上从皮包里掏出几个避孕套扔在床上,然后拿出一个小镜子和一根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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