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被向上弯折压平贴在小腹上,从蛋囊处开始,银灰色的强力胶带一圈一圈贴住生殖器、再绕过小狗的胯部,环绕一周缠紧,紧到小狗觉得囊袋里的那两颗蛋已经要被挤爆了,他咬了咬牙忍住了。可下一秒马上他就喊了出来,蛋囊处被彻底包裹住之后,Yinjing被粘得更紧,像是被压路机碾过的皮管子,只剩下两层皮紧紧贴合在一起。
“喊什么喊?爽吗?” 刘爷手底下没停,死死咬着后槽牙把胶带拽到绷得透明,恨不得把那根嫩鸡压进小腹里去。
“回刘爷的话……爽……” 小狗嘴唇都发白了,痛苦地在地板上磨蹭,每次下意识地身体想要蜷曲都会被刘爷一脚踢开再用鞋底踏着膝盖或肩膀处踩平。他只能用指甲死死抠进指腹上的rou里,来抵抗下身被碾碎的痛感。
小狗的Yinjing不算短,银灰色的胶带已经从胯部横着一圈一圈几乎缠到腰间,整个一根鸡巴才被结结实实压紧在里面,顶端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gui头在外面露着,无依无靠地涨得通红,马眼处大张着,似乎想要呼吸想要哀鸣。
横着缠了无数圈之后还不算完,刘爷咬断了胶带又开始竖着缠,绕着大腿根,裹住已经被压缩得不能再压缩的蛋囊,再继续向后拉扯,把宽胶带死命拽成一根揪长了的细绳顺着小狗紧致的tun逢勒过后xue,再绕着另一个大腿根来上一圈。
刘爷擦了把汗,站直了身子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很满意,就好像修长白皙的躯体上穿了个银灰色的超级紧身丁字裤。他不许小狗有鸡巴,也不许露出后xue,那个他没有能力塞进去的洞。
小狗的gui头本来是嫩粉色的,皮肤也很晶莹剔透,可这会儿看上去却是暗红色,那孤零零从厚厚缠裹的胶带上露出的gui头像是一个胀大到透明的水泡,里面装着满满的血水。
“你没有鸡巴,说!“ 刘爷在小狗Yin囊处踢了一脚。那里被胶带裹紧挤压得如同一小块坚硬的石头。小狗惨叫着下意识用手捂住了下身,紧紧缩成一团在地上颤抖。
“你不想说?那就让你那瘸腿弟弟享福去吧。” 刘爷笑得颇有深意。
“别,别刘爷……“ 小狗艰难地把自己重新舒展开仰面躺在地上。”阿狗没有鸡巴,刘爷您随便玩。“
刘爷大笑着用鞋底蹭了蹭被胶带绷得结结实实贴在小腹上的Yinjing。小狗倒吸着凉气打着哆嗦,努力克制住疼痛带来的想要蜷缩和遮挡的生理反应,尽量把身子僵硬得像块没有知觉的铁板似的放平在地面上。
“呦不躲了,现在挺乖啊。“ 刘爷用脚尖碾了碾小狗胸脯上的艳红色ru头。“自己用手把nai头揉起来!”
“阿狗……就是来给刘爷玩的……不躲……“ 小狗恨不得把他能说的sao话浪话全都一股脑倒出来,让刘爷立马就听到爽听到满足甚至腻味。但他疼得已经脑袋发晕,耳朵嗡嗡作响,很难集中Jing力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小狗按照刘爷的命令,把双手放在了胸脯上,指尖颤抖得几乎摸不到那ru头。小狗用牙齿暗暗咬破了嘴唇,口中的疼痛和血腥味让他意识清醒了一些,控制住了颤颤巍巍的手指捏紧了两粒ru头,拼命碾着揉搓着。
小狗的ru头一直很敏感,平时稍稍触碰就会像两粒小红豆似的冒出来,圆乎乎的小巧饱满。可这会儿他全身都被疼痛侵袭,那小红豆也没了气息一般软绵绵缩进了ru晕中。小狗几乎是用指甲把那两粒硬生生掐肿的。
“刘爷您看,nai头捏起来了……“ 小狗咬着牙说。
刘爷熊掌一般粗糙笨重的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死死抓了小狗的白皙胸脯,发泄仇恨一般攥在手里拼命挤压再拽高,小狗的上半身几乎要被拽离了地面。两个ru房在刘爷大手的用力钳制下迅速充血,更显得那单薄修长的身子苍白得吓人。
“没有鸡巴,nai子这么大!说!你是什么狗!“
“是母狗……母狗……“ 小狗疼得打颤,被拽离了地面的上身更是抖得厉害。
“抖成这样!是不是爷把你日高chao了啊!” 刘爷的眼睛里面欲火焚烧,几乎要把小狗燃成灰烬。
“刘爷把母狗、把贱狗日高chao了……“ 小狗的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到了。
刘爷猛地松了手,小狗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模糊的意识顿时被疼痛重新唤醒了。
“你给爷舔舔蛋,爷就赏你点爽的。” 刘爷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个用空了的圆珠笔芯,双腿跨在小狗的脖颈两侧正对着小狗的面颊站立着,那萎缩了的紫黑色鸡巴皱巴巴地耷拉着,上面还偶尔滴答下两滴浓黄色腥臭尿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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