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自从打被药物催熟,每日承受涨nai之苦,还从没有体验过这样温柔的吮吸。Anton时不时的也会用嘴吸nai,但那也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快感,力度、速度从来不会顾及小猫的感受,偶尔爽得厉害了还专门会用牙齿磨一磨,或者用口腔把nai头牢牢吸起揪得很长,就为了在忽然松开的那一刻听那响亮的“啵”的一声,观赏在nai子回弹之后的大幅度晃动中naiye的四处喷溅。
像这样全心全意只为了减轻双ru涨痛的吮吸,小猫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刚才还被疼得哭兮兮眼泪汪汪的小猫又傻乎乎地甜甜笑了起来。
“哥哥吸得好舒服。哥哥最好。”
小猫就是这样,他要的从来都不多。但凡Anton能对他的折磨轻一些,他都是会开心的。可Anton从没有懂得过,他只觉得小猫很像是个没脾气的软糯米团子,越捏越想使劲儿捏。
小狗又把握着力度用双唇轻轻嘬了两下,几乎没有什么naiye了。他并没有像Anton那样榨nai,吸到最后一滴都不剩,只留下一嘴从红肿磨破的ru头中渗出的血腥味。
ru头敏感,小狗还害怕忽然离开了口腔,那shi漉漉的ru头会觉得冷,他一点点慢慢吐出,每次只露出一小丁ru晕上的淡红色皮肤,直到那里完全重新适应了空气的温度才又向后移动双唇稍稍再吐出一些。
那一粒红肿的樱桃也恢复成了樱桃核大小,不再那样肿胀得血红,而是紧致羞怯地缩成一小颗淡粉色,娇滴滴地点缀在白皙的ru房上。
小狗用手很轻很轻地揉了揉。虽然依旧不像是个男孩子的胸脯,但也总算变得柔软顺滑,不再是那一碰就破的鼓胀的水球了。
“猫猫还疼吗?” 小狗用手指一圈一圈温柔按摩着。
“哥哥吸了就不痛了,哥哥吸吸右边,右边还好疼好疼的。” 小猫使劲儿顶着右ru,可怜兮兮地展示给哥哥看。左ru瘫软下来后,更显得右ru胀大得可怕,把小猫的整个身子都坠着向右倾斜着。
“好,吸吸,哥哥帮小猫吸干净。” 小狗默默流着泪,心疼地看着那肿胀的右ru,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停了药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过来。
右边的ru房在小狗细心的抚慰下也从涨nai得痛苦中逐渐恢复了。小狗吸得实在温柔而认真,那一小股一小股的naiye抽丝剥茧一般被排出,没有丝毫疼痛或不适的感觉,胀得亮晶晶的ru房慢慢安静下来,重新变得白皙柔软,小猫哼哼唧唧喘息着,享受极了。
小猫服用的除了催ru药本来就还有大量的发情药,只不过是因为无法排出的ye体胀得身子实在痛苦,才压抑住了体内的性欲,现在痛苦逐渐减轻,ru头又被含着,虽然小狗一再小心避开所有不必要的刺激,却依旧免不了吮吸时的触碰。小猫扭动着身子,逐渐开始受到发情药的控制。
小狗十几年在各种人身下摸爬滚打,形形色色的药物几乎被喂了个遍,即便是这会儿正低头趴在小猫ru房上悉心帮他排nai,但小狗也还是很敏感地捕捉到了小猫喘息的变化,无论是节奏还是轻重,都不像是身体正常感受到舒服时应该发出的喘息。
小狗略略抬头,就看到小猫的双颊已经微微翻着chao红,眼神也开始不再清透,而是懵懵地有些迷离。
小狗一下子松开了口,谨慎地看着小猫。
小猫没有受过任何教化,他不懂性交在社会意义上到底代表着什么,他的一切经验都只来源于哥哥所从事的职业与Anton的驯养。在ji院中他朦朦胧胧有了些印象,触碰并使用身体是一种赚钱生活的方式,在Anton这里他更被教的没有了半分羞耻心与lun理道德,只觉得这些事情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寻常,有些人掌握着更高的权力,可以给他们发放食物,或者决定如何使用身体,比如Anton和杜先生,有些人则应该听从,比如哥哥与他。对于小猫这样简单的小脑瓜来说,这些道理理解起来就已经很费劲了,他更不会去思考为什么或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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