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出小狗呼吸声的变化。这小婊子平时虽然耐Cao,但很少主动发情,最多是被插到生理性勃起,大多数情况下就是配合着施虐者当好一个没有感受的性玩具。而现在,Anton却分明感受到小狗凌乱的喘息,也能看到小狗的眉头紧蹙,垂下眼眸忍着痛苦的表情。
这痛苦不仅来源于压抑的性欲,更多的是对自己这忽然发了情的身体的厌恶。小狗不明白他怎么开始变得这么sao,之前也有人给他服用过发情药,但那些都是从脑袋里先起作用,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一半像是发烧了,一半像是喝多了,整个人都会处在一种极度性奋又混沌的状态,恶心成什么样自己都不会知道。
可这次他的脑子很清醒,起了变化的只有自己的下身。后xue里面空空荡荡的,像是没了塞子的下水道,肠ye一股一股地向外冒。从后xue连着Yinjing的一带软rou全都开始发热发痒,那不是普通的痒,是一种对特定抚摸渴望的痒,必须使劲儿夹紧tun缝、扭动身体才能稍稍缓解。
可很快他便无法夹紧tunrou,Yinjing已经开始勃起,双tun之间的整条缝隙都胀得发麻,一股股热流从Yinjing种传到囊袋,绕着两个睾丸打几个转又一路向上爬升,腰肢开始发软,心脏怦怦跳得极快,只有拼命地喘息,把翻滚的灼热空气从身体里呼出去才能勉强让血ye不那么沸腾。
很难描述的状态,但千万种感受汇集在一起,又仿佛只用两个字就可以说清,想要。
想要一切带有性暗示的触碰。连手腕上原本磨得生疼的皮套现在也成了可以给予安慰的道具,小狗下意识转动手腕,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那锁链一开始还拽得胳膊生疼,现在那疼痛却连接了快感,好像锁链每次拉紧时,痛与爽都纠缠在一起顺着双臂流向心窝,在心头摇晃起一汪水波。
无论是哪一种感受,哪怕是疼痛,他都想要,身体变成了个空的容器,在焦灼地等待被填满,没有任何遮挡或阻碍,一切都可以被扔进来填补欲望,甚至越强烈越好。抽打、撕咬、不要命的Cao弄,什么都行,越狠越好。
但小狗说不不出这些话,他仇恨自己这不听使唤的犯贱的身子,硬是要跟它对着干似的死死咬住了牙不吭声。
平时下贱的语言张口就来,但小狗心里知道那只是他生存的手段活命的依靠,说出来时心中毫无波澜,而现在,他是由里向外地开始下贱,一旦张嘴,他就是从心儿里腐烂了。
焚身的情欲他只体验过一次,就是和杜先生在浴缸里“做爱”。那次他是真的感觉到自己从骨头缝儿里都在渴望被填满,想从每一个毛孔被进入被占有,但这占有只能是一个人的,就是杜先生。性需求不是从下身开始的,而是从心中长出的,出于他对杜先生复杂的感情,依赖、崇敬、亲昵与想念。
所以他不能原谅自己此时身上忽然燃起同样强烈的欲望,明明没有自己期待的人,却为何身体像是盛满了水的破旧水缸,屁眼里也往外流,gui头上也往外流,甚至张一张嘴嘴角都会不受控制流出唾ye。稍稍动一动身体就会翻腾起一阵阵的波浪,拍打在心头、拍打在整个下身,到处都不得安宁。
“小婊子扭得sao得很阿。” Anton玩味地看着小狗。为了减缓那一阵阵难耐的欲望,小狗只能不断晃动自己的胯部,这姿势看起来像极了性交。
“平时没用过自己的鸡巴插入吧?这会儿无师自通了,一下一下顶得还挺像样子。”
小狗的整根性器又胀又硬,他渴望有什么东西能让那里蹭一蹭,不用插进去,顶一顶碰一碰就好,他好怀念杜先生的手覆盖在自己Yinjing上的感觉。
“发情么,人人都会有,想要的话可以告诉主人。” Anton看着小狗煎熬的样子,心中升起了无限的乐趣。
小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如果Anton能理解他的感受,不带有性意味地帮他一下,只要一下,真的只要一下就可以了。情欲越来越旺,靠摇动下身模拟交合的姿态已经完全不能缓解了,像是有人把正负极分别连在了后xue和gui头,电流顺着Yin部疯狂蔓延,一阵阵强烈的酥痒感让身体抽搐着痉挛。只要一下,无论是从后面插还是前面撸,让他缓口气就行。
“想……想要一下……“ 他努力压抑住了所有的呻yin,只剩下满满的真诚,像是路边流浪的孩子在向路人寻求帮助。
但小狗的信任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换来的反而是重重的一巴掌,故意扇在之前打过的脸蛋上,掌印几乎重合,已经红肿的地方迅速充血,薄薄的皮肤上出血点越来越多,细密的血珠子开始向外冒。
“是这样求主人的吗?发春发得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明明这一巴掌狠极了,可小狗却从中获取了一丝快感与安慰,在整个身体都要濒临崩溃的时候,这一巴掌竟然带去了极大的抚慰,小狗下意识地抒了口气,在春药的作用下听起来像极了呻yin。
“挨揍都这么爽阿小婊子。” Anton轻轻用指尖隔着衣服在小狗胸前两粒红豆上划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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