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泗正在“忽悠”一个老太婆,没注意到这声音。
朱大鹏急忙提力溜走,可不能被他发现。
朱大鹏赖着脸皮来到秦老家,一顿吹捧,把青铜铃卖了,但是只买了2千块。
因为上门的东西不值钱。
朱大鹏也懂,但谁叫他心急,没办法只能2千卖了。
朱大鹏离开秦家后,秦老把自己关在房间,仔细观摩新买的宝贝,眼睛眯出光,“好宝贝,好宝贝,捡到宝了。”
他用手指头触摸铃铛上突出来的小眼睛,“太逼真了,太好了。”
“来来,我带你见见其他兄弟姐妹。”
秦老的书房藏有几十件古董,其中有十多件都是邪器。他最喜欢搜集的也是邪器,因为他借邪器养生。
他能活到99岁,还能三晚一次,也因为这些邪器。
邪器呀,用好了增阳,用不好了减阳。
但他秦老是谁,世家都是湘西赶尸人,最懂邪器了。
秦老并没有照朱大鹏说的做,什么请Yin仪式?瞎几把胡扯,只要放在他们家用特制棺柜里就行了。
棺柜,是用死人睡过的棺材制作的。棺材装死人的时间越长,棺材木就越好,也就是说,Yin气更重。
而秦老家的棺柜都是10年以上的棺材木了,Yin气浓郁,用来滋养邪器最合适不过了。
而且邪器养久了,就会有认主,会护佑主人。
就跟傣国养小鬼一个道理。
但是这个比养小鬼福报好多了,因为邪器只能关在棺柜里,不能出来祸害主人,否则主人随时可以把它烧死。
秦老把青铜铃放在棺柜里,还给它取了个新名字,“二十”
意思是这是第20件邪器。
秦老在书房呆够3个小时才出门,房间都是邪气,对他来说就是养生,每天他至少要待够2个小时。
在秦老出门那一刻,青铜铃眼珠子转了,尔后它深呼吸。
登时,棺柜里放置的邪器飘出来黑气的气体,而这些气体全都往青铜铃里钻去了。
只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他邪器失去了光泽,像是被榨干了。
青铜铃上的眼珠子又转了转,然后张开嘴,所有摆在外面的古董都流出来一缕缕的气体往青铜铃去了。
这夜,秦老做了一个梦,梦到很多鬼来向他索命,第二天他生病了。
另一边,朱大鹏拿了2千块钱后,并没有给阿泗一分一毫,而是去吃了美美一顿驴rou火锅,当天晚上他就被车撞了。
没钱住院,只能在家苟活。
阿泗继续在小巷子摆摊,生意渐渐起色,老人家比较好骗。
呸!老人家比较迷信。
所以,阿泗接了几单生意,终于不用住网吧了。
住在新雇主家。
这日,阿泗正在雇主家吃饭,筷子刚刚夹到一颗红烧rou,油从筷子头流下来,他的眼睛也亮着油光,目光顺着油水滑下来,一颗油珠几乎快要滴落下来。
“神仙,道长,您快救救我吧。”
几乎在油珠滴落下来的时候,两道声音从门口先夺而来。阿泗被吓的红烧rou掉落回盘子里,目光失落,不悦地望着门口。
却见朱大鹏和秦老争先恐后地跑过来,二人瘦骨嶙峋,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了。
“哟,这不是秦老和大鹏嘛,你们这是咋了?”新雇主是个老婆婆,大家都叫她齐婆,其儿女在外打工,许多年没回家了,前些日经常梦到死去的老伴,便叫阿泗来帮忙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原来老伴在Yin间没钱了,这不想托梦过来要钱嘛。
烧了冥币后,死去的老头才没来缠着齐婆。
齐婆不喜欢秦老,因为这老东西不正经,快百来岁的人了,经常跟那种女人厮混,这种人竟然还没死,老天真是瞎眼了。
“哟哟,我瞧瞧,秦老越来越俊啦,瞧瞧白胡子,瞧瞧这眼睛跟我家缸子里的死鱼一样,可Jing神嘞。 ”齐婆面露嘲讽,说的全是反话。
秦老气得胡子发抖,想呵斥两句,却被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就去了,咳嗽来不及。
朱大鹏可没心思搭理这个老太婆,急忙朝阿泗走去,面露苦涩,“阿泗啊,救救我吧,你那青铜铃太邪门儿了。”
阿泗好不容易才吃一顿饭,刚刚趁他们冷嘲热讽的间隙,囫囵吞枣吃了颗油腻腻的红烧rou,嘴里正冒油,没空回话,便斜两颗圆溜溜的眼睛看他,意思很明显了:天塌下来,得等本道长吃完饭。
但是这些人不上道啊,不懂本道长的话,竟然把本道长扛走了。
明明瘦成这样了,哪里来的力气,更何况朱大鹏还瘸了。
阿泗好不容易临幸的红烧rou还没细细品味,就被迫下咽了,可惜了长得这么标致的红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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