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树金海是古墓第二层,在金海步行了约2个小时后,终于到尽头了。尽头有一条墓室通道,但是通道躺有一个死人。
死者是一个现代人,性别男。大约50岁左右,他身上中了箭,心脏处有枪杀的痕迹。靠着墙,睁大眼睛,好像是死不瞑目。
猝不及防间,眼镜跑过去,嘴巴哆嗦,“黄教授,黄教授。”他的手不知何处安放,颤抖着。
或许太过伤心,他忘了随时发生的危险,脚踩了一块地砖,那砖头缩了下去,倏地,流星箭雨从前方飞过来。
“小心!”阿泗大喊,大步过去,抬手拽住他。
但是箭来得迅速,别说救人了,连自救都难。
箭尖射出银光,直生生地朝阿泗插过去,带来一阵风,刮起他额头上的碎发。
风驰电掣之间,尖子距离阿泗只有1毫米时,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微眯,箭羽突然“哐当”掉了下来。
劫后余生,阿泗倒吸一口冷气,脑门流汗,望着地上的尖子,眼神迷惑。
在英明神帝大殿的时候,暗器也自个掉了下来,运气那么好的?
阿泗张望四周,却在他抬头间,躲在暗处的那双眼睛消失了。
“喂,你们没事吧?”陈丽珺等人似乎早就知道这里有机关,所以站在关口,没进来。
“没事。”阿泗扶眼镜起来,但是眼镜缩在墙根下,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阿泗蹲下来,问:“眼镜。哦,不,段老师,你还好吗?”
眼镜拍开他,爬到死者身旁,脸色发白,“黄教授,我对不起您。杜老师,我也对不起您,我是罪人,罪人。”自扇耳光。
陈丽珺抓住他的手腕,蹙眉道:“段老师,你又发作了。”眼神晦暗。
眼镜抬起赤红的眼睛看她,狠狠吸了一口气,用余光看了阿泗一眼。忡然,用手背胡乱地擦眼泪,“是是,我又发作了,又发作了。该吃药了,吃药。”
他站起来,往墓道深处走去,嘴里一直重复着,“该吃药了,该吃药了。”
“眼镜!”阿泗上前拽住他,“前面有机关,危险。”
眼镜回头,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阿泗你先回去,我去把机关关了,我知道机关开关在哪里,我之前来过。”
随后,眼镜压低声音对阿泗说,“从这里过去,有很多岔路口,待会你西边的岔路走,一直走下去,不要回来。”
“眼镜?”阿泗眼睛闪出疑惑。
“听我的话。”眼镜说完,就往墓道里走。
如眼镜说的一样,他们之前来过,所以轻车熟路,但是阿泗却没按眼镜说的那样,提前离开。因为他好奇血融珠,更好奇墓主的真实身份。
在墓道里走了很久,一路上还是碰到很多机关,但都是有惊无险。
不过他们碰到了一个死人。
死者是一个男人,不到30岁,还很年轻。但是死相奇惨,被大石门压在胸口上,胸及头在外面,朝着来人;后半部在石门里面。
石门把胸口压得凹进去了,血染红了石门坎,像是被截肢了一样,嘴角溢出了血,仰着头,瞪大眼睛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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